都市相師神話!
沈炎差點感動哭了。
他翹著腿在客廳看著電視,雖說電視不好看,但這種悠閒的感覺真不錯。
一直忙到晚上八點,莊雨汐邀請沈炎和潘之琳兩人去逛商場。
她說她沒好好出去購過物,今晚上心情好了很多,想去逛逛。
順便潘之琳也沒有換洗衣服,也可以去買一些。
沈炎在家也閒來無事,便答應了同行。
大晚上的,潘之琳也需要保護,免得鄧飛羽他們又想不開來拿他身邊的人開刀。
鄧飛羽的頭很疼。
他喝了很多酒。
他是奔著酒醉去的。
可是他都喝了兩瓶茅台了,期間還懟了一瓶葡萄酒,混著喝下來,他淨落下頭疼和尿漲倆感受。
醉意是一點沒有。
這不是他酒量好,而是他後背一直在冒冷汗。
剛剛吃飯的間隙,他派人去了牛奶廠。
那棒子的屍體還在那呢。
既然於振南答應了沈炎,不追究他弄死棒子的事,那他就得處理好收尾工作。
這事肯定是他來乾的。
莫非讓於振南去做這些清潔工作?
本來有些醉意的他正要了一瓶紅酒,準備懟完好好昏天黑地的美美睡一覺,結果小弟的電話讓他後背發涼。
那棒子的確死了。
但死得不簡單。
他是被人劈成兩半死的。
除去這棒子之外,其他人都是被劈成兩半慘死。
鄧飛羽靠拳頭混到現在,他不是沒見過死狀恐怖的,他自己也乾過,可是……
可是這次動手的是沈炎。
他弄死彆人,他是踏實的,因為他知道對方拿他沒有辦法。
然而沈炎他卻打不過。
打不過的人還這麼狠,他想不慌是不可能的。
“怎麼了?”
鄧飛羽搞完兩瓶茅台後又叫了紅酒,於振南不可能不注意到。
現在見鄧飛羽一個人把紅酒喝完了,他怎麼可能不問。
鄧飛羽可是他的左膀右臂,平時的時候掉個鏈子倒也沒什麼,這兩天是關鍵時刻。
鄧飛羽搖了搖頭。
“說吧。”於振南道,“你不要以為我答應了沈炎什麼就不把你當回事。
所有事都是為了收拾秦家,做大事,吃點小虧沒什麼。”
於振南本想說鄧飛羽真是一點卵用沒有,這點小事都經不住。
他和自己胞弟布局十幾二十年,坑了個開發商開發個超級大盤來做風水陣,結果快要豐收的時候被人提前摘了桃子,這麼大事他都扛下來了。
就鄧飛羽這點事,也就屁大點事。
然而,鄧飛羽是他的左膀右臂,他還得靠鄧飛羽做事,這時候不能寒了他的心,所以話也就沒說得那麼難聽。
“於大師,我不是為這件事心煩。”鄧飛羽道。
於振南頓時覺得有些奇怪。
不是被沈炎挑撥的事還有什麼事?
他看著鄧飛羽,示意鄧飛羽直接說。
“剛剛我派人去收拾那棒子的屍體,結果我的手下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是人死得很慘。”鄧飛羽道。
於振南蹙眉,道“死得很慘有多慘,你鄧飛羽能被這個給嚇住?”
鄧飛羽拿起手機,翻到圖片,遞了過去。
於振南接了過來,他掃了一眼,那本就蹙起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這也太狠了。
這幫人不過就是打了潘之琳一頓而已,雖說骨折了,但也不至於落下殘疾,沈炎為了報複,就把人劈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