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拿起酒瓶,韓謙伸出手攔下洛神,隨後坐在沙發上瞥了一眼桌上的酒杯,鄙夷道。
“我怕你這個下三濫會下藥!你和洛神說什麼?禍不及妻女?童謠的事情狗設計的?不是,林王八你咋還能活著呢?柳笙歌你放水了?”
柳笙歌抬起頭斜視韓謙。
“我又不是你的狗,我憑什麼聽你的?王八你過來,我看看龜殼碎了沒?”
林縱橫端著酒杯聳肩道。
“沒碎,但是這兩條腿陰天下雨疼的厲害。”
洛賦突然起身要動手,結果被韓謙抓住頭發按在了沙發上,怒道。
“彆特麼動!”
林縱橫端著酒杯嗬嗬笑道。
“聽你姐夫的,彆動!不然我就有理由對你下手了,韓瘋狗你現在有幾個孩子了?五個?六個?七個?”
柳笙歌聽後哈哈大笑。
“三個!一年一個,今年還沒有呢。”
林縱橫哦了一聲,隨後轉過頭看向柳笙歌問道。
“你呢?”
簡簡單單兩個字讓柳笙歌如同吃了蒼蠅一樣惡心,林縱橫一拍大腿。
“哎呀,柳太監我差點給這個事兒忘了,我真該死啊,我自罰一個,沒彆的意思,主要是看你和韓謙真下酒啊,長得像兩盤菜似的。”
韓謙鄙夷道。
“咋?給你點一份兒果子狸燉水魚鞭?正好你和白桃湊一對兒?我現在和您好奇,你爹死了,你一天爸爸爸爸的喊誰啊?要不你給太監當兒子算了?”
柳笙歌斜視韓謙。
“你罵誰是老王八呢?你爹才是王八。”
林縱橫認真道
“這話你當他爹麵說說,你看他爹能打死你不?不得不說你們倆真的挺有意思的,都不知道是誰的骨灰就搶的熱火朝天的?你們倆是傻·逼麼?”
多少年了!
多少年沒有人敢指著韓謙和柳笙歌的鼻子罵他們倆傻·逼了?
柳笙歌忍不住笑了,林縱橫鄙夷道。
“你特麼是受虐狂?我罵你,你還笑?來來來,柳太監你讓我看看你是雞兒不在了,還是籃子不在了。”
柳笙歌鄙夷道。
“咋?你要給我唆了唆了?”
林縱橫認真點頭。
“如果能給你治好了,這個委屈哥們認了!多大點事兒啊?”
韓謙挑眉看著林縱橫。
“你什麼時候喜歡男人了?公狗看見公狗都知道掐架,你怎麼還不如狗了呢?”
林縱橫認真點頭。
“我的確不如你!韓謙我和你說一個事情,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童謠的車禍的確怪我,但是我當時不知道童謠懷孕了,錢玲殺了我爹,我殺了童謠的兩個保鏢,你奪走了暢享,剩下的百分之十我不要了,送給童謠算賠禮道歉!”
韓謙斜視林縱橫。
“你開玩樂呢?”
林縱橫認真道。
“我真的想和你化解恩怨,然後我們三個開開心心,快快樂樂!”
柳笙歌扯開襯衫,怒吼道。
“你說屁話呢?那你一刀是真不留情啊!”
林縱橫脫下背心,指著胸口的刀疤。
“你下手輕了?你那一刀不也是透心涼?”
韓謙脫下上衣,露出滿身的傷疤,林縱橫斜視鄙夷道。
“和我沒雞兒關係,我可沒拿刀子砍過你,你右肩是馮倫,左肩是勾大炮。”
“勾大炮不是你找來的?”
“我爹找的,我爹死了,你找我爹去?”
酒吧裡此時能站在這裡的人地位都不低,而且白桃也在,她感覺自己有點兒看不明白了,這三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之前和韓謙和柳笙歌走的近,可現在林縱橫出現後,他似乎又獨立了。
他們話裡話外的意思都差點被對方殺了,可現在怎麼坐在一起像是朋友聊天似的?
有點兒看不懂,但是白桃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韓謙的一隻手一直握著拳頭,就放在腿上,洛神給他留出了一塊很大的空間,柳笙歌身子一直保持前傾的狀態。
白桃依然記得自己見到他們倆的時候,柳笙歌和韓謙的眼神裡都帶著幾分不屑和忽視,可現在他們的狀態似乎都是緊繃的,而且還能聽到,他們三個都是稱呼對方綽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