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少爺沒有這麼直接,他隻是說這些飯局沒有必要去浪費時間參加,既然是空降就直接砸死所有人就好了。”
嫣然轉過身走向劉丁,怒道。
“記住,我家少爺才是最厲害的,他已經計算了小葉子多久可以拿下北安的餐飲產業。”
劉丁推開嫣然,皺眉道。
“你家少爺聰明咋沒生個孩子呢?”
又打起來了。
嫣然第一次動了刀,匕首貼在劉丁的脖子上,劉丁手中手槍對準了嫣然的腦袋,手指已經用力了,隻要稍稍再用一點力氣就會扣動扳機嗎,而他的脖子也開始流血了。
劉丁打不過任何人,但是他敢打任何人。
看著兩人,葉芝怒道。
“要打架滾出去打架去,我自己事情我自己做主!”
兩人同時轉過頭,嫣然舉起雙手。
“彆生氣,動了胎氣不好。”
劉丁也舉起上手,兩人對視一眼離開了辦公室,留在辦公室的葉芝坐在椅子上大口喘著粗氣,她已經開始有些討厭柳笙歌,也開始討厭韓先生了!
就你們有腦子?
葉芝不太希望采用柳笙歌的辦法,也不想用韓謙的那種方式。
她來北安是來做生意的,不是來做強盜的。
“害。”
葉芝捂著額頭無力歎了口氣。
········
在北安市中心的一家大酒店中,六七人坐在安靜的包廂中,有人開口聊著前幾天被陳陽帶走的可憐蟲,有人聊著濱海的韓謙。
葉芝的突然出現讓他們都感覺到了危機,而前幾天柳笙歌逼迫陳陽所做的事情讓他們觸碰到了危機。
現在的局勢擺在他們的麵前,這個野齋閣不是過來做生意的,人家根本就沒想過從零做起,人家是想吃現成的蛋糕。
“怎麼辦?這個葉芝雖然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可現在發生的事情就是明確的告訴咱們,要麼臣服,要麼就是被陳陽帶走,辛辛苦苦一輩子的產業就這麼送給一個娘們?我不服氣!”
有人撐不住了,開始暴躁了,也有人開始憂愁。
“葉芝是韓謙的女人,雖然韓謙還沒來過北安,但是現在誰不知道整個東北是晴天還是陰天都是他韓謙說的算。”
麵對壓力,也有人憤怒咆哮。
“憑什麼?憑什麼他韓謙來了我們就要把蛋糕分出去?他韓謙還是土匪不成?”
“你們稍安勿躁,現在我們和葉芝還沒有見麵呢!或許我們坐下來聊聊沒有想的那麼糟糕。”
“見麵?等著見麵是不是就一份合同要把產業拱手相送了?他韓謙既然要做強盜,我就要拿起槍杆子來反抗了,你們怕韓謙我不怕,這裡是北安,不是濱海,還有濱海濱縣那個於震還有林縱橫不也是讓葉芝出了車禍,現在還是好好的活著?我不如誰我還不如林縱橫了?他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
“我同意!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法治社會,他家葉芝在北安出了事兒他還能來北安給我們都殺了不成?”
“而且韓謙這個人我聽說對身邊人很是在乎!要讓葉芝在北安出了事兒,他以後來的時候還得掂量掂量。”
七個人。
五男兩女。
兩個女人的言語十分激動,她們兩人的話中似乎是說葉芝已經成為了死人一樣。
此時的葉芝心情十分煩躁,拿起手機撥通了虞詩詞的電話,囉囉嗦嗦的說了很多很多,掛了電話後葉芝再次沉默了很久,下午四點的時候,葉芝打電話聯係了陳陽。
“陳陽,去找這些個酒店的老板們聊聊,告訴他們我葉芝隻是想在北安留下野齋閣的印記而已,沒有想要吞下他們生意的意思。”
陳陽低聲道。
“夫人,這話說出去他們不會信的,我剛才聯係了他們,他們說時間定到周五,今天是周三。”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