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東,算計西,韓謙怎麼也沒想到金言重能偷偷摸摸的跑回濱海來!
看著躺在病床上帶著呼吸機的家夥,韓謙握緊拳頭對著空氣錘了兩拳,跟著來醫院的安安看著金言重好奇問道。
“要不要告訴楊嵐呢?”
韓謙舉起雙手。
“我的安安哦,你就不要在這個時候給我提出這個令人難以做出決斷的問題了好不好呀?我告訴楊嵐的話,楊嵐今晚就能給金言重送出國去,我要是不告訴她呢,過幾天她知道了,她就得罵我!幸好最近鐘伯一直在盯著李光弼的行蹤,不然他今天···腦殼疼。”
安安揉著韓謙的腦袋,小聲碎碎念,韓謙站起身拉著安安就走。
“這個事兒就當做我不知道!楊嵐問起來你就說我不知道,你不會撒謊!你也和我走!”
拉著安安回了錢玲的彆墅,走進小區之後韓謙突然停下腳步,拉著安安的胳膊左看右看,確定沒人後韓謙鬆了一口氣。
等回彆墅的時候已經是三點了,再過一會外麵的天都亮了。
這個時間錢玲早就休息了,韓謙走進彆墅剛準備開燈,下一秒韓謙猛然轉過頭看向身後,隨後拍拍胸口。
“還好還好。”
轉過頭準備開燈的時候,鐘伯像個幽靈一樣出現在韓謙右側。
“少爺啊!”
“我草你奶啊~啊~~~”
韓謙都被嚇出顫音來了,哪怕猜到了鐘伯會出現,但是韓謙是怎麼也想不到這老頭兒怎麼會偷偷摸摸的出現在自己的右側啊!
彆墅的燈亮了,錢玲穿著睡衣皺眉看著站在角落低著頭的鐘伯,隨後又看了一眼躲在安安懷裡不斷被安安安撫的韓謙,錢玲無奈歎了口氣。
“這個遊戲你們倆都玩多少年了?就玩不膩味麼?鐘伯你總嚇唬他乾嘛啊?小韓謙你也是的,你知道他喜歡嚇唬你,你還不做點兒心裡準備啊?收拾收拾都睡覺去!”
鐘伯不說話,韓謙也不說話,安安站起身攙扶著錢玲上樓去睡覺了。
錢玲走後,鐘伯走上前站在沙發旁低聲道。
“少爺,李光弼短時間內沒辦法回市裡了,阿四和劉丁他們倆把他逼入深山了,但是少爺我個人提個建議。”
韓謙趴在沙發上對著鐘伯開口道。
“要不你坐下?我抬頭看你脖子疼,你確定你一直沒有發現金言重?還是說你故意的?”
鐘伯盤腿坐在地板上笑道。
“真沒發現,我得到消息的時候還挺意外的,李光弼怎麼敢在濱海露頭了呢,我抵達現場的時候先是觀望了一會,少爺啊!歲數大了,記憶力差了,是真沒看出來是金言重。”
韓謙撇嘴道。
“我信你個鬼,鐘伯啊!一次兩次三次的,我挺對不起你的,二哥大哥都是為了我死的,可這幾次都是因為我的問題導致你們沒能幫他們報仇,沒能殺了李光弼,恨我不?”
鐘伯嘿嘿笑道。
“都嚇唬你了,就扯平了啊,少爺您是為大局考慮的人,您不能每次因為我們個人的情緒給我們道歉,這不符合您的身份。”
韓謙翻過身揉了揉腰,輕聲道。
“我有個屁的身份,你在這個家的時間比我要久太多太多了,咋說呢?假如我是太子,我姨就是皇帝,你就是我姨身邊的鐘管家,大公公。”
鐘伯一臉幽怨的看著韓謙。
“還記仇罵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