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彆讓洛神聽到，她能追著罵你一年，走！下一站！”
韓謙沒有任何目的在外國遊蕩，他害怕的也是今天安安遇到的事情，擔心柳家老太太過來求情，這個奶奶比甲一的親奶奶都要稱職，韓謙真害怕心一軟就答應了。
葉芝歎了口氣，隨後問道。
“真不管濱海那邊的事兒了？”
韓謙點了一支煙，笑道。
“我相信法律，我把最後的一切也交給了法律。”
韓謙給濱海衙門口兒留了最後一分顏麵。
·········
韓謙離開了濱海一個月。
整整三十一天。
濱海進入盛夏，道路兩旁的柳枝隨風搖擺，山林茂密。
柳笙歌走出了囚禁他一個月的看守所。
林縱橫也在輪椅上被人推著離開了醫院。
提審了。
柳笙歌作為這一次被被告，一個月的時間讓他失去了往日的精神，臉上帶著沒有剃乾淨的胡須，頭發也不再有那油亮的發膠，身上的西裝也換上了黃色的馬甲。
在柳笙歌走進法院的那一瞬間，蘇亮轉過頭看向曲樂迪，輕輕點了點頭。
沒有陪審團，沒有攝像機。
蔡青湖作為原告代表著這次的公訴人。
白桃和程錦出席了這場庭審，看著帶著手銬的柳笙歌，白桃歎了口氣，輕聲道。
“這又是何必啊！”
程錦輕聲道。
“韓謙忍受了他們整整一年的時間，可他們沒有收斂一次又一次的動手迫害韓家人，如今他們所承受的一切都是罪有應得。”
白桃歎氣道。
“那韓謙就都對麼？”
“你感覺韓謙不對就去起訴韓謙，到時候咱們倆打官司。”
聽著程錦的語氣不善，白桃沒有繼續去糾結這個話題，這時法官開始詢問是否需要回避了，柳笙歌嗬嗬笑道。
“沒必要回避，濱海的哪個法官不認識韓謙？”
法官看向柳笙歌輕聲道。
“這場審判我們會全程錄音錄像，事後會交給您的常住地京城法院來觀看錄像！如果不申請回避的話，那麼現在開始庭審，白書脊，原告身體不適，是否能出席本次庭審。”
白桃揮揮手，坐在輪椅上的林縱橫被推了進來，當進入法庭之後林縱橫示意身後的法警不用推了，他自己一隻手控製著輪椅來到了蔡青湖的身邊，笑道。
“尊敬的審判長您好。”
法官的錘子落下，林縱橫看著身邊的蔡青湖，笑道。
“我沒想到咱們倆有一天還能合作一次。”
蔡青湖看著手中的文件輕聲道。
“不和窮人合作。”
林縱橫轉過頭看向白桃，白桃皺眉示意他老實點兒。
這時審判長開口了。
“林先生，在你的起訴狀中，你聲稱柳笙歌對你有過多次槍擊情況，請問你是否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柳笙歌對你開槍，是否能記住時間。”
林縱橫嗬嗬笑道。
“大家都是熟人了，也不用繞彎子了，我就是林縱橫，你叫我名字就可以，柳笙歌對我有過兩次槍擊傷害，第一次是在菊花島，也就是暢享溫董和京城洛家洛神被綁架的那一天，我曾設計幫助衙門口抓捕馮倫計劃中與韓謙產生矛盾，柳笙歌趁我不無力反抗時對我雙腿連開六槍，韓謙是目擊證人，但他此時不在國內，第二次柳笙歌對我開槍是在一個月前，當時白書脊恰好去找我時見到了柳笙歌對我開槍的一幕。”
林縱橫對著柳笙歌露出笑容，柳笙歌冷笑一聲，抬起雙腿搭在了麵前的桌上，背靠著椅子閉上了眼睛。
懶得解釋。
法警開口要提醒柳笙歌的時候，程錦開口道。
“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