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白幽幽!
“楊副堂主,在事情沒有查明之前,我勸你還是不要冒然行動。”這時付正不由皺了皺眉頭,緩緩地向楊真開口說道。
“放心,你們的人好像已經有消息了。”
楊真這時眼神呆了呆,麵上再次泛起了笑容。
正當付正不明所以之時,一個淡淡的影子從十萬人大廳外飄了進來,徑直飛向了付正大帥身邊,在他耳旁輕聲說了幾句。
“這群賊人為了襲擊我九陽城的高層官員,有預謀地參加了這次大賽,企圖在大賽進行的過程之中接觸到我九陽城的高層,借著防禦鬆懈的時候下手。”
“可是我九陽城洪福齊天,在無形中消彌了這次危機,而且在大力的搜查之下已然發現了淩石的同夥。”
“隻是這一行十七人個個實力高深,而且具有黑珠爆炸手段,連守備黑衛與城衛也奈何不得他們。”
“現在他們已然跑到了距這兒九百七十裡的地方,準備走捷徑進入淩雲帝國的國界。”
“再過二十息,如果沒有有效的攔截,他們便會進入淩雲帝國,從而讓我們失去對他們的追捕權。”
“今天我當場以這枚萬裡寂滅將他們消滅,用它向這次的大賽評委交這份答卷。”楊真的話才說完,一邊的付正已然目瞪口呆。
原來剛才探子的彙報居然與楊真所說的一般無二,隻是楊真從事發到現在一直都沒有走出過這間大廳,他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楊真說著,手中的金色標槍已升騰起了金燦燦的光霧,如同一顆小型太陽一般,“刷”的一聲衝天而起,準確地從那天窗之上飛了出去。
那速度比起司空荒漠的圓盤來,不知道要快多少倍。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想有十五息時間,我的萬裡寂滅,便可以將這夥兒為數十七人的賊人全部放倒,而且並不讓他們死亡。”
“這樣,我九陽城的守衛們便可以將其擒獲。半個時辰之後,結果便會傳回來。”楊真坐在那裡自信滿滿地說著,給人一種談笑風生的感覺。
隻是所有人對他所說的這一切都有些不敢相信,先前司空荒漠從三百裡外斬了一隻紫鼠回來已讓所有人都大驚失色了。
如果這次他以萬裡寂滅再從將近一千裡的地方將正在飛奔的十七名賊人放倒,而且還不傷害他們,這簡直如同天方夜譚一般。
這時付正將楊真召到了自己的身邊,他看著楊真那笑容可掬的麵容,不由挑了挑眉問道“楊真,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與這夥賊人有沒有什麼關係?”
“我好像先前說過了吧?沒有!”楊真再次被付正的話問得一愣,不由怔了怔斬釘截鐵地答道。
“可是……你是怎麼知道剛才這一切的?這……我無法理解。如果你不能解釋這一切的話,我怕你會有麻煩的。”付正皺著眉頭向楊真說道。
“哈哈,放心,到時候會有人為我解釋的。”楊真打了個哈哈說道。
“你這個臭小子,一點腦子也沒有,就算你神通廣大,知道的事情多,可是在這種公眾場合也要思量著哪些能說,哪裡不能說。”
“現在,九陽城守備將軍乃是雷家的人,十萬人大廳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此時在尋找著推脫的理由”
“你這般一鬨,正好讓他們將矛頭對向你。如果你拿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便會成為他們的替罪羊羔。”付正看著楊真麵色沉重地說道。
“好了,大帥,我說過,沒關係的,到時候會有人為我作證的。”楊真依然是那副迷死人不償命的樣子向付正說著,言語間根本沒有一絲的擔心之意。
“你……你個臭小子,難道真的就一點兒也不害怕?”
“那雷光洞在朝中的勢力可是蒂固根深,就算你有證人,他們也極有可能給你定罪,就算我出手也不一定能幫你洗脫罪名。”
“你說你,怎麼就一點也不上心呢?”
“難道你這性命不是你的?告訴你,如果不是為衛華著想,我才不管你呢。”付正這次可是真生氣了,他狠狠地瞪了楊真一眼說道。
“好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也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思維方式,我也知道輕重利害關係。既然我敢這樣做,便有著自己的的理由,你就放心好了。”
“我保證沒事兒,而且還會因為這個,小小地打擊一下數次找我麻煩的雷光洞。”楊真說著眼神裡閃過了一絲冷厲的光芒。
“這……是真的?”付正雖依然有些不相信楊真的話,可是看他的麵色正經,不像是在說笑,也就相信了大半。
“當然,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你就如同慈父一般的關心我,愛護我,如果我連您也騙的話,那我簡直是豬狗不如。”楊真輕輕地拍著付正的肩膀說道。
對於常人來講,付正可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可是楊真此時卻與之談得甚歡,而且還輕佻地拍著他的肩膀,這讓眾人對楊真的印象不由感覺更加神秘了。
有人甚至開始暗暗地猜測楊真是不是城主的私生子,或是出自飄雪穀的哪家公子哥兒,之所以敢如此,是因為身後有著龐大的勢力支持呢。
在這空閒時間,十萬人大廳裡的排查工作已基本結束,這讓觀眾的心情都不由平複了一些。
對於他們這些享受慣了寧靜與安逸的貴族來講,是經不得這種風雨的。
他們剛才還慌亂無主的,此時卻又開始興致盎然地看起了台上的歌舞,好像剛才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那沒心沒肺的樣子讓楊真不由暗暗搖頭。
“楊真,隨後我會安排衛華與你見麵,你一定要好好地安慰她一下。”
“她長這麼大,我還沒有見過她這麼在乎過一個人,即使你讓她如此生氣傷心,她還是義無反顧地維護你,如果你再不作出一些實質性的表現,恐怕我真的會生氣了。”付正猶豫了半天,還是輕輕地在楊真的耳邊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