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謀妻棄女嫡妃寵入懷!
“那個……安瀾,你……你到底是斷袖嗎?”
這個問題,其實歡顏一直都很好奇,隻是礙於不想傷了謝安瀾的麵子,所以一直沒問。
謝安瀾手裡的筆微微一頓,嘴角勾起似有若無的笑意,卻是反問歡顏道“你覺得呢?”
“我……我哪裡會知道?”
“你放心,我不是斷袖。”
不是斷袖就不是斷袖,叫我放心是什麼意思?
謝安瀾和歡顏去城外的莊子裡散心,有些人心中卻是鬱結難解。
裴風胥拿走齊雲舒手裡的酒壺,皺眉道“事到如今,你再怎麼傷心也沒用了,歡顏她都已經嫁人了,你該是將自己的一顆心收回來了。天下間好女子多的是,你何必非要執著於歡顏不可?”
看到自己一起長大的好友這般難受,裴風胥心裡也不是滋味兒,但是就算如此,他還是很慶幸歡顏並未喜歡上齊雲舒。
若歡顏真的傾心於雲舒,那他們兩個的路將會無比坎坷,雲舒的父母絕不會像謝安瀾的父母這樣,輕易點頭同意讓歡顏進門。
所以如今這個結果,算是皆大歡喜,隻是雲舒他……難免要傷情一陣兒了。
“風胥,我還是不信。就在不久之前,她分明還信誓旦旦地說一輩子不嫁的。怎麼會突然之間就嫁給謝安瀾了,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隱情的。”
是的,沒錯,這世上好的女子千千萬,可歡顏她……卻是自己長這麼大,第一次愛慕的女子。而且他確信,今生自己都不會再像喜歡她這樣,去喜歡另外一個女人了。
那晚紅帳飄落之時,自己到底還是看到了她一眼,她向來很美,隻是那晚穿著一身嫁衣的她,簡直美得驚心動魄。
自己喜歡了那麼久的女孩子,她就坐在自己的麵前,穿著一身嫁衣,美得驚心動魄,可自己卻生生錯過了她。
“能有什麼隱情,她與謝安瀾的情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其實你心裡一直明白的,她待謝安瀾,終究與旁人不同。”
你給能她的,謝安瀾也能給。可謝安瀾能給她的,你卻給不了。
這一句隻放在心裡,裴風胥並不忍說出口。
祝彥琛這兩天又何嘗好受,隻是他性子一向倔,祝將軍和將軍夫人擔心他又鬨出什麼事情來,所以自打婚宴和謝安瀾的婚期臨近,就一直將他關在家裡。
這一次,祝彥琛竟然也不反抗,隻乖乖地呆在房間裡,除了睡覺就是睡覺。
將軍夫人心知自己兒子這是情傷,但卻也無可奈何。那顧歡顏身帶不詳,他們隻有這麼一個兒子,終究不能冒險。
隻是祝將軍這時才明白了一些事情,“那日奕世子建議皇上寫下那密旨,難保不是為了娶那顧家二小姐進門。”
“那沒這必要吧。”將軍夫人卻並不是很讚同,“以定安王府的門第,再加上奕世子本身也很出色,想要娶顧家二小姐還能是什麼難事嗎?為什麼非要這麼拐彎抹角的?”
“可那天,奕世子為什麼要那麼跟皇上提議,而幾日之後,他自己就跟顧家二小姐定了親?這著實有些太奇怪了。”
將軍夫人輕歎了一口氣,“你管這麼多做什麼,這都是他們的事情,與我們無關,我隻要我們兒子好好的就行了,其他的就彆管了。”
而他們尚且不知道,此時已經有人悄悄潛進了他們兒子的房間。
“醒醒。你這是睡了,還是死了?身為堂堂一個少將軍,房裡進了一個人,你竟然都察覺不到。”
聽到這聲音,祝彥琛睜開眼睛,厭煩地衝他揮了揮手,“趕緊給我滾。”
祝彥琛自然察覺到屋子裡進了一個人,隻是他懶得開口罷了。
“起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不去!”祝彥琛徑直拒絕。
“不去也得去。跟我走。”施展陽在外麵學了這麼
多年的武,力氣倒是不小,一下子就將祝彥琛從床上給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