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葉凡也愣住了,畢竟他當年可是答應陸前輩,需要將一個消息帶回三足金烏族長,這件事情他一直記得。
如今確聽了如此消息,不得不讓他大感興趣。
不過很多人都搖頭不信,不怪他們不信,葉凡之前在各種書冊上也看過,不要說風心大陸了,就算是整個山海界好像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三足金烏的事情,怎麼現在就突然說出了一個三足金烏出現的消息,這種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不過中年修士接下來的話,算是解惑了,其開口道“這個地方,並非是在風心大陸之內,而是在大陸之外,然後這個地方曾經我們半月坊
的修士遇到過一隻三足金烏隔空撕裂空間,和一隻不知名的真靈大戰了一場,並且還收獲到了一根三足金烏的羽毛。”
隨後中年男子將一根羽毛拿了出來,這羽毛呈現淡黃色,周圍眾人都能感應到一絲絲真靈帶來的威壓。
“想必大家都知道,三足金烏被稱為飛禽之王,在所有真靈級彆的飛禽之中,即便無法排在第一,也肯定是前三的存在,它的一根羽毛的價值,就遠超過一般祖器的價格了,在加上我們半月坊願意透露是在哪裡獲取的羽毛,這兩者加起來,想必大家都知道價值了吧。”
周圍之人在見到羽毛之後,紛紛點頭,這羽毛上麵,明顯感受到了真靈級彆的威壓,這一點絕對錯不了,哪怕不要那個消息,光是這一根羽毛,價值也是極高,可以用來煉製一些特製的法器。
所以,先不管那消息到底是真是假,恐怕更多的是對這個羽毛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其實拍賣之人明顯是耍了一個心機,他若是直接說出羽毛來,恐怕就達不到現在的效果了。
如今氣氛一下子就起來了,現場之人都對這羽毛感興趣了,包括葉凡在內。
隨後男子開口道“這真靈三足金烏的羽毛底價六千仙玉,每次加價不少於一千,現在拍賣正式開啟。”
很快有人喊價“我出七千。”
“我出八千。”
“我出九千。”
很快,價格就不斷的攀升,在攀升,沒過多久,就提高到了一萬五千仙玉,這個價格已經是一件中品祖器的價格了,而花費如此多仙玉,購買一根羽毛,有的人就開始放棄了,畢竟隻是一根羽毛,雖然是真靈的,但是不一定就真的是三足金烏的,就算是三足金烏的,但是一隻真靈三足金烏,羽毛起碼有上萬根,花費一萬多仙玉購買,實在是有點得不償失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誰也沒有見過三足金烏,三足金烏到底有多麼強大,都是以訛傳訛,其實根本沒有人見過。
而還在競爭的,隻有三個人,至於葉凡,到現在還在看著,對於這羽毛他是勢在必得,說不定鐘前輩就能做到以這個羽毛為指引,找尋到一絲前往三足金烏巢穴的辦法。
畢竟鐘前輩可是一名九品煉器大師。
隨後在一人開價到二萬仙玉之後,其餘兩人也都放棄了。
這時候,那中年拍賣修士已經非常滿意了,二萬仙玉價格已經是一件上好的中品祖器價格了,隨後就要結束這一輪拍賣了。
不過葉凡直接舉牌,並且語氣平淡的開口道“四萬仙玉。”
當葉凡喊出這個價格之後,全場震驚了,包括他旁邊的侍女,也瞬間呆了一下,這名服務的侍女,並非沒有見過大場麵,甚至出價超過四萬仙玉的拍賣也見得多了,但是沒有一個是這樣出價的。
因為二萬仙玉已經幾乎無人競爭了,而這直接出價四萬,明顯是一種很不符合邏輯的出價方式。
這時候,目光全部掃過來,不過因為穿著特殊衣袍的緣故,是無法探查到絲毫的。
不過葉凡反常的舉動,直接讓那名原本勝券在握的出價二萬的修士瞬間麵色變得非常難看。
其直接開口道“月大師,我懷疑此人是來搗亂的。”
葉凡直接不廢話,拿出四萬仙玉,交給了侍女,這侍女清點了一番,點頭開口道“四萬仙玉,一點都不差。”
對於葉凡來說,隻要這件東西有用,哪怕十萬仙玉,葉凡也會毫不猶豫的拿出的,而且他真的不想一點點的加價,這反而到最後會很麻煩,不如一次將價格堆上去。
此時那出價兩萬仙玉的修士,在其旁邊一名老者開口道“少主,此人來曆不詳,還是算了吧,這東西也並非我們這一次的必須之物,就讓給對方吧。”
男子聽了老者的話之後,也猶豫了一會,畢竟一下子出價翻一倍的,若是沒有強大的後台,根本不敢這樣叫價,而且此地距離淩霄宗如此近,多半此人是淩霄宗的弟子,並且還是重要人物,萬一得罪了淩霄宗的確有不小的麻煩。
隨即點了點頭,沒有在出價。
葉凡對於後麵的拍賣並沒有多少興趣,直接來到了閣樓後麵,在完成了交易之後,對方又將一張紙張遞給了葉凡。
上麵自然就是標記那一處三足金烏曾經出現過的地方。
葉凡隨後直接拿了東西就離開了,三足金烏的出現點,自己要不要去,還是聽聽鐘前輩的意見,隨後前往飛舟所在之地,返回赤焰宗。
而在葉凡走後不久,那半月坊之中的一間閣樓之中,一名白須老道士和一名中年金袍修士正在聊天。
很快外麵進入了一名執事彙報拍賣場的事情。
那執事極為恭敬的說道“掌櫃,那根羽毛已經有人購買了。”
那中年金袍修士頓了頓開口道“好,不錯,我知道了,購買的人出了多少仙玉?”
執事恭敬的回答道“四萬仙玉。”
金袍修士聽了之後,哈哈一笑,對著這執事擺了擺手。
隨後這名執事就快速離去了。
那金袍修士開口道“師兄,你將三足金烏的假消息這樣泄露出去,如今已經有近二十名修士獲得了這羽毛,還有那個地點,師兄究竟想要做什麼?現在可以和師弟說了嗎?”
白須老道士哈哈一笑,開口道“師弟你還是這麼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