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神醫!
使得這些人彼此看來,都是同等級的,拿錢買票來的。
如果有陌生麵孔,也拿錢買票,他們自然不會說什麼。
可問題是,此刻這個陌生的麵孔,他的穿著打扮,以及氣質,根本就不像是能拿出錢買票的人啊?
使得那個大腹便便男,便一邊給他解釋,一邊露出了譏諷而又高高在上的笑容。
他叫魏光明,是香江一家製藥器材公司的老板,白手起家,在香江闖出了一番名堂,甚至光明器材在大陸也極為暢銷,讓他躋身在香江名流權貴當中。
那個女人名叫馮曉麗,是香江連鎖藥業的老板,身價也不菲,看著李不凡的目光,充滿了輕蔑之芒“小夥子,這麼跟你說吧,想要參加向公子的訂婚宴,沒有請帖,就要花一百萬買入場券。你……有這個錢麼?”
“說句不中聽的話,看你穿的這一身地攤貨,怕是連這裡的一個酒杯價值,都比不上,你怎麼好意思進來的。”
“我看這個小子,八層是來要飯的。”
“沒錯,大陸人很多都想偷渡到外麵謀生,找不到工作,就隻能要飯。”
“小乞丐,我這裡有一百塊,出去買碗麵吃,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拿出一張百元鈔票,但卻是扔在了地上,用居高臨下的口吻道“跪下去撿起來,那一百塊就是你的了。”
李不凡沒有任何意外,不管哪個地方的人,都是勢利眼。
尤其是上流社會,勢力的更嚴重。
因為在他們看來,他們有錢,在沒錢的普通人麵前,就想彰顯出高人一等的優越。
所以,每當見到有窮人混入他們當中,這些人就會抱團去嘲諷,去羞辱。
這就好比,一個在小學當班長的,忽然混入了大學學生會當中,自然會被這些人調侃揶揄。
但在社會上,調侃揶揄,就會變成譏諷,羞辱了。
李不凡看著那個給他錢的青年,笑道“你怎麼就知道,我是要飯的?”
“你不是要飯的,那你還是來這裡應聘的?”青年冷笑出聲“不是我瞧不起你,能在這裡當侍應生的,最低學曆都是一本,最少也要精通兩國語言,同時還要在餐飲服務業,學習三個月,才可以上崗。”
“你看看你這窮酸樣,渾身都在散發惡臭的氣息,有什麼資格進入到這裡?”青年傲然道“給你錢,那是念在我家世代學醫製藥,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善念,你要是不撿,那你就是不識抬舉!”
這個青年名叫張曉軍,家裡的確是世代學醫,近代更是建立製藥公司,而他們家公司的製藥,和常規意義上不同。
他們製出來的藥都是半成品,然後以合理的價格,賣給真正製藥公司,從而節省下來不少時間和精力。
而在華夏,這種公司雖然不止他們一家,但類似的公司也並不多。
使得他們家的良品製藥,所製造出來的半成品,在華夏還是很有銷路的。
但自從他老子死了,他上台管理公司之後,抬高半成品要價半分之十,使得銷量大不如前,但他還是有手腕,在大陸找到了一家極大的製藥公司,使得營業額不僅沒有減少,還比以往增加了百分之三十幾個點。
也因此,張曉軍現在正是春風得意之時。
而在他看來,能拿出錢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那就是在做好人好事,即便帶著羞辱的成分。
但誰讓他是施舍一方了!
被施舍的,就要承受!
魏光明,還有馮曉麗等人,也都紛紛開口,叫李不凡將地上的錢,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