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欠你情深!
手裡的紙燒光了,藍春夏收起小床裝進包裡,把小水晶球掛在脖子上,放進心口用衣服捂起來。
“藍春夏你什麼意思?現在你罪有應得,還想把責任往外推?”
在夜寒生的認知裡,藍春夏始終和心機脫不開關係,她再是楚楚可憐,他也覺得她是演戲博同情。
潛意識裡,他根本不願意相信流掉的孩子是他自己的。
藍春夏沒再想解釋什麼,她站起來,抬起蒼白的小臉看著夜寒生,“嗯,反正我們都是會離婚的,你也是要和藍秋兒結婚的,隻是我希望,你彆娶她,她配不上你。”
其實在藍春夏的心裡,誰都配不上夜寒生,包括她自己,但是藍秋兒實在太壞。
“如果我偏要呢?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你算什麼?你憑什麼?憑你婚內出軌?”
藍春夏看到夜寒生滿眼仇恨外泄,她吸氣,“對不起,我沒有資格。”
藍春夏不再言語,與夜寒生擦身而過,本是無可奈何的退讓,在夜寒生眼裡卻成了無所畏懼的淡漠,連解釋都不想了。
夜寒生追上去,大步大步的下著台階,看到前麵的女人捂著心口側身下著台階,小心翼翼的樣子。
一輛黑色的轎車等在路邊,是魏子謙的車。
夜寒生看到藍春夏連半刻猶豫都沒有,上了魏子謙的車。
那一刻,心裡跳起來的火,越燒越大。
那個女人,一麵在他麵前演苦情戲,一麵鑽進魏子謙的車裡,他剛剛差點就要信了他的話。
路燈亮了起來,夜寒生大步走向自己的車子,前麵一輛紅色車子下來的女人小跑過來,“寒生哥哥,你剛剛看到我妹妹了麼?她上了魏子謙的車,我打她電話她不肯接,她怎麼能這樣,她還沒有跟寒生哥哥離婚,就這樣正大光明的和魏子謙出雙入對,你都不知道外麵怎麼戳你脊梁骨。”
夜寒生忍了忍脾氣,“秋兒,你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