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閨密事!
至於這不痛不癢的道歉是不是真的真情實意,晚間林三少得了空來了之後,便淡淡的笑了一聲“你便信了?”
你便信了?
沈琛反問他“不信又怎樣?”
殺了他嗎?
林三少便沉默了。
頓了頓又問沈琛“查的怎麼樣了?”
那些煩惱的事問了也沒用,不如不問,還不如做些有意義的事。
沈琛知道他是在問之前謝二老爺在京城中的眼線的事,頓了頓就道“雪鬆已經去查了過碼頭上賣了衣裳的船工了,他們都說衣服是賣給了當地另一個船工了,問明白了,那個船工又說是因為新近有官老爺們有親戚遠行回來,有四五條船,他們家的下人要穿這衣裳,好方便搬東西,才跟他們買這現成的苦力衣裳穿。”
這也是常有的事。
碼頭上司空見慣不足為奇。
林三少便問問“查出是哪家了嗎?”
“查出到底是哪家買了嗎?”林三少便又追問。
沈琛點了點頭“那天進出過碼頭,又符合這船工所描述的形容的,倒是有三家。一家是大興知縣何有蒼家,還有一家是通州知州金源家,金源家嫁了的姑奶奶回來探親,的確說是有好幾條船。”
林三少便笑了。
金源是通州知州,他在做通州知州之前,還是南京禮部的一個堂官,而後是走了曹安的門路,才開始外放的。
通州可是個好地方了。
金源此人如此會逢迎
他跟沈琛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微笑起來。
“我已經讓人盯著他了。”沈琛笑了笑“我查過了,他的確挺有錢的,在保定府還有不少宅地。”
言外之意,這個人是有條件幫謝二老爺辦事的,既離京城夠近,又畢竟不在京城,很容易掩人耳目。
林三少便點頭“若是他會送信給謝二老爺,那便能抓現形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他的死士又儘數都消失了,他肯定知道一切計劃都搞砸了,這麼大的事,他恐怕不能自己作主,得報告給謝二老爺知道。
而他一旦送信,那就不必說了。
說完了這事兒,林三少又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輕聲道“你對壽寧郡主的事,好像很上心。”
這件事原本跟沈琛沒什麼太大關係。
說到底是衛安要幫謝家人所以才引出來的事。
可是沈琛卻還是一頭栽了進去,並且不計後果的幫衛安。
沈琛理所當然的嗯了一聲,手裡的杯子重新放回桌上,同樣也看了他一眼“你不也是一樣?”
兩個人對視一眼,又都相對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