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你是我情之所鐘!
當程楚琪的案子還沒有被落實的時候,沈薇經警方調查被帶去警察局進行了四十八小時的盤問審訊,彼時她對一切無所知,整個人都是有些怔楞的,那時候程楚琪人也已經不見蹤影。
麵對警察局如同逼供一樣的審視,沈薇心裡也是很害怕,她當時打了個電話給顧朝承,想要讓顧朝承陪她一起去警察局。
顧朝承答應了,剛剛答應了一句,電話便掛斷。
沈薇等了她很久,隻在最後他卻也沒有出現。
他不知所蹤,留下來給她的唯有一支錄音筆,他低沉沙啞的聲音透過那錄音筆傳出來我是顧朝承,這段時間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忙,恐怕不能陪你去警察局,有關於程楚琪的事情,你並未參與,什麼都不知道,不管警方問什麼你都照實回答就好。
至此一切走向萬劫不複的道路,一切都亂了,沈薇的人生也走向自己未曾想過的一條道。
那個時候,他是不在江城的。
他早已經離開多日。
再往前推算,腦海裡又浮現起顧朝承離開之前的那個夜晚,沈薇動了動唇道“是七月十九號,是七年前的七月十九號,那一天他離開了江城,去了國外。”
沈駿看著她,卻也有所困惑,為什麼沈薇會對時間記得如此清楚。
他問“這麼確定?”
“因為……”沈薇封塵的記憶,枷鎖已經斷裂,此刻卻是被自己擦拭了封塵,清楚的映現。
沈薇道“那一天是我父親沈歸海的生日。”
她還記得當時的場景,知道顧朝承的家世之後,沈薇心裡十分不安,他們之間家世的差距是不可能忽視的問題,薑遇芝對她的不喜也是顯而易見。
然而顧朝承卻並不將這插曲放在心上,他還說“還好提前知道了今天是你爸爸的生日,可以送上一份禮物,親自拜訪你父親,明天我就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不在江城了,若你爸爸的生日在明天,我便不能陪著你一起過。”
“那天晚上後,他就離開了。”沈薇又是到,此刻她對這件事情奪定無疑。
沈駿問道“那麼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程楚琪失蹤之後,我父親沈歸海來警察局保釋我,我被保釋出警察局的當天,他回來了。”那一天真是湊巧到瘋魔了一般,沈薇更是肯定。
“你見了他後,他有對你說什麼?”沈駿繼續詢問。
六年一年紛擾雜亂的記憶被猛地撕扯開,原來此刻想起來,那所有情景,顧朝承當時的冷漠絕情,還是會讓她感到震撼。
沈薇按捺住內心的痛,回答道“我去問他,程楚琪失蹤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也被警察懷疑,接下來要怎麼辦。他說,警察局會查出來,就算查不出來,也隻會追究程楚琪的去向。”
“他說急什麼,事情是誰做的,總會有一個交待。”沈薇淡淡回道。
沈駿沉聲道“看來他是早就知情的。”
“是!”沈薇也是非常斷定這一點。
所以就在昨天和他相見時,她也沒有問過這個問題,因為沈薇也從來不懷疑他是被蒙在鼓裡。
她嘴角的幅度有些冷“正因為他知道,他才會這樣的鎮定冷靜。”
好像這世間發生的一切,縱橫變化,全部都在他的手掌之下。
“你確信當時的那個轉錢的賬戶是他開設的。”沈駿又是問。
“確信。”沈薇點了點頭道。
如果沒有在行深的書包裡發現那張文件,她可能還無法確定這一點,可現如今卻是證據確鑿“我父親公司的彙款信息,當時隻有他能得到,我也曾給過他,還有,我有證據能證明賬戶是他開設的。”
“什麼證據?”沈駿有些驚訝。
沈薇道“銀行關於那個賬戶的開戶信息的授權信息簽署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