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家宿主是爸爸!
雖不能要求一位登上帝位的人如同普通人一般乾淨。
可是,殺人,至少應當有最基本的罪孽吧。
然而她頭頂的氣運之光和功德之光隻多不少。
就算做好事和做壞事抵消,那也應該看到她身上被抵消掉的因果也業障才對。
可她做的這些,並沒有看到一絲因果和業障。
被抵消的,都是原本那位的罪孽。
還有她說的大道。
不說無情道這種聞所未聞的東西是否真的存在。
但他覺得,她至少有一句不假大道千萬,不隻佛門。
心裡忍不住懷疑,他所眼見,聽見的天下萬物,或許在更高階的世界看來,是否渺小如砂礫?
“澄空,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老和尚常年無悲無喜的臉上浮現一抹感慨。
“你的命,為師看不透,當今陛下的,為師也看不透。”
“可是,師父不是說我是天生的佛子嗎?”
他一直以來,也是這樣認為的。
可如今他要做的事情,如何對得起這個稱號。
如何對得起師父對他多年栽培,又如何對得起黃覺寺上下所有同門對他的期待。
“師父”
“澄空,就算你勉強自己,能有什麼意義?”
澄空頷首,“是,弟子明白。”
楚蘊在群臣擁護下下山。
踏上禦攆之前突然腳步一頓。
轉身看著黃覺寺大門口。
穿著灰色披風的小和尚出現在視線中。
澄空目光依舊清澈澄淨,如同天地間最乾淨的寶石。
可頭頂卻被披風的帷帽遮住。
光可鑒人的腦袋藏在帷帽之下。
澄空抬步走過來,在楚蘊麵前緩緩跪下。
“草民願追隨陛下左右,求陛下恩準。”
圍在身邊的老臣們一言難儘。
紛紛譴責的看著楚蘊。
這才剛登基啊,還在佛祖腳底下,陛下您好歹收斂一點啊。
一點點就行啊。
再搖著頭扯著胡子,齜著牙看著澄空。
哎,好好的佛門弟子,六根不淨啊。
之前這位以和尚的身份跟在陛下身邊。
大家還能說他隻是陛下帶在身邊方便征詢意見的出家人。
有一層遮羞布。
就算知道怎麼回事,大家也可以裝瞎子聾子。
這下子
人家都還了俗,要跟著跑了。
想裝瞎子聾子都不行啊。
不過看到澄空那如可稱得上絕色的臉。
又覺得能夠理解了。
理解是理解,該勸還是要勸的。
“陛下今日時日已晚了,要不明日再說?”
楚蘊冷漠臉,收個臣子還要挑時間?
看楚蘊變臉,丞相小心肝有點抖,
“陛下,不能委屈了小公子不是。”
膽敢在佛門淨地當著所有人投奔,私下一定情投意合了吧。
也不知道陛下承諾了他什麼。
頭疼。
楚蘊臉更冷。
眯著眼睛看丞相。
丞相快承受不住這樣的眼神了。
苦著臉,低頭看腳尖,嘴上說道。
“陛下那要不讓小公子先和微臣坐一輛車。”
剛剛上位,好歹給一點點的遮掩嘛。
“臣會好好安頓小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