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愛上你!
殷勳看似溫柔無害,實際上是個占有欲很強烈的男人。
門口,響起敲門聲,殷勳看向門口,這才收了手。
殷勳親自給陸陳念汐掛上針水,打點好一切。
殷勳疲憊的看著陳念汐通紅的小臉,自然自語道“唉……這丫頭身子單薄,燒成肺炎就麻煩了。”
殷勳的秘書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走到門口,意味深長的回頭看了眼睡在床上的陳念汐,微微蹙眉,隨即歎氣作罷,邁步離開。
眼看著少爺好不容易將自己多年的布局拉開帷幕,難不成如今又要因為這個女人壞了事嗎?
他……決不允許。
如果事到必要,他會替夫人行道的。
整整一夜,陳念汐的高燒未退,甚至反反複複的時好時壞,殷勳隻能側躺在她身邊,單手撐著腦袋,觀察著她的動靜,又可以讓自己不至於睡著。
夜露深重,最是倦怠之刻,殷勳頂不住睡意,閉上眼迷迷糊糊的睡著,卻不安穩,總會醒來,看看她,見她沒事,才又繼續閉上眼,倘若她唇乾口燥的念著要喝水,他也隻能起身,去幫她端水來。
如此反反複複,直到天際露出魚肚白,她也睡得平穩了,殷勳疲倦的將手掌覆在她的額頭上,確認是退燒了,這才鬆口氣,困倦的躺在她的身邊,側首看她巴掌大的臉蛋,那雙如墨染般的深瞳裡竟漾著難以發覺的柔情。
陳念汐平日裡最喜歡側身卷縮著睡,此時高燒褪去,她也睡得香甜了些許,側過身來麵對著他,那如小貓咪般的姿勢真叫人想將她擁入懷裡……
他已經累極了,一伸手便將她攬入懷裡,尋一個彼此都舒服的姿勢沉沉入睡。
陳念汐覺得熱,且陽光礙眼。
微眯起雙眸,就有強烈的光線射來,讓她的意識有幾分恍惚,迎著著強烈的光線中還看見一張五官深邃的麵孔,興許是距離太近,讓她覺得他英氣逼人。
待眼前清晰,陳念汐朦朧的雙眼瞬間被驚詫沾滿。
怎麼會是殷勳?
昨晚無法描述的種種畫麵都湧入腦海裡,昨晚那男人模糊的臉龐和眼前的殷勳重合在一起,更讓陳念汐吃驚的險些叫出來,她隻能緊捂著嘴,將胸口此時起起伏伏的多鐘情緒壓下去。
陳念汐一看自己身上,發現自己居然還穿著他的襯衣!
她很想努力的回想,可是現下什麼都想不起來,也顧不及多想,見他還睡著,她便貓手貓腳的起身,套上衣服,頂著時刻都會昏倒的身子,倉惶的逃離了這間房。
待門闔上,殷勳這才睜開眼,黑眸裡漾著彆有意味的笑意。
陳念汐就像做了虧心事,心虛的一路低著頭走路,都不敢去看彆人異樣的目光。
她恨不得自己長了雙翅膀,可以馬上離開酒店。
害怕遇見熟人,害怕彆人知道她做了什麼。
昨晚喝醉的她以為自己的出軌是在愛報複殷以煦的出軌,可是今天當真和彆的男人發生了什麼,她的心裡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用彆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簡直就是最愚蠢的做法!
一路失了魂的回到半山彆墅,她一直都在努力的回想,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念汐咬著唇,望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建築物,心裡好糾結。
最近殷以煦都不回家,陳念汐自己一個人根本就要不了那麼多人伺候,看著這些傭人圍著自己,她也心煩,於是這幾天就給她們放了假。
幸虧自己做了這個決定,要不然她怎麼解釋?
陳念汐下了出租車,失魂落魄地進了家門。
“陳念汐,你從哪回來的?”
氣氛一下就變得讓陳念汐窒息。
沒想到,好幾天沒回家的殷以煦居然回來了!
陳念汐坐在沙發上,感受著殷以煦炙熱的目光,骨子裡的倔脾氣隱隱作祟。
想起他外麵也有女人,想起他都為自己準備了離婚協議,她覺得自己不必要在他麵前感到絲毫的愧疚……
這樣想了,心便輕鬆不少。
同樣是出軌,他在先,她為什麼要對他感到半分的抱歉?
她起身走上樓,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直到聽見他的腳步聲,緊接著是關門聲,她走到衣櫥間,拿出自己的衣服,抱著衣服轉身要出來,卻被他堵在衣櫥間的門口。
“昨晚去哪裡了?”
深沉的聲音難掩質問的口氣,若是不了解的人聽了準會誤會他殷以煦有多在意自己的妻子夜不歸宿,是去了哪裡。
可是她明白,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