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快說快說!”
“嘿,說來倒也不敢置信,那劉世子竟然臨危不亂,先是推開穆小姐,緊接著一掌將那刺客擊退,之後劉世子乘勝追擊,頃刻間便將那刺客斬殺!腦袋都被劉世子一掌拍碎,腦漿濺了一地!”
“嘶!劉世子這麼厲害?!”
“敢來刺殺劉世子,想必刺客的實力肯定是不弱的,從這就能看出,咱們的劉世子八成實力不弱啊!”
“不對啊,以前劉世子不就是一個隻知吃喝玩樂的紈絝嗎?咱們也未曾聽說劉世子這些年會練武啊!”
“嘿,你傻啊?劉世子會練武,難道還要當著你的麵展現人家的實力?我瞅著劉世子八成是不想嶄露鋒芒呢,所以這這些年來才一直表現的那般無能!”
“嘿嘿,如此說來,這豈不是說劉世子雖有實力但卻很低調?嘖嘖嘖,單單是這般心性就比那些大家族的子弟厲害多了,可不像有些家族子弟,隻知各種攀比,喜好虛榮,愛好嶄露頭角!”
“要不說這就是頂級貴族、與那些下等家族的區彆?受辱而不惱,世子的這般隱忍和堅韌的性子當真不是常人可比,不愧是頂級官宦之家出來的!”
“以往都是我等有眼無珠了”
“”
在這酒樓內,此類的議論聲,自然是層出不窮不絕於耳,畢竟昨夜劉稷斬殺怨鬼、暴露實力一事,的確對南王城內的那些習慣性的認為劉稷為無能、為不學無術的人,造成了極大的震驚!
這便好比是一個窮的叮當響的人,突然一夜間成為了身家萬貫的富商,這讓以往那些看不起他的人,自然感到心中難受的很,但同時也很震驚。
孫府。
在孫府的後院,有一老者正躺在睡椅上悠然的釣著魚,兩邊有著丫鬟扇著扇子,倒也頗為的悠閒。
他便是孫家家主孫景山。
他擺了擺手,一個丫鬟恭恭敬敬的將一杯茶遞到其手中,忽然一個下人走來,湊到孫景山耳旁輕語幾句。
下一刻,孫景山一口茶水噴出來,他趕忙直起身來驚聲道“那劉稷殺了怨鬼?什麼時候的事?!”。
那下人低頭道“昨天夜裡。”。
“啪!”
孫景山一巴掌抽在了那人腦袋上,神色憤怒地說道“他奶奶的,昨天晚上的事你今天才告訴我!?”。
那下人苦著臉道“老爺,奴才聽說消息後本想第一時間告訴您的,可您昨天晚上已經早早的休憩了,您又說過,您休息的時候任何人不能打擾你”。
“我”
孫景山剛想伸手再打,但細細一想好像自己的確說過這句話,不過他啪的一聲又抽了下人一巴掌,隨後在那下人委屈的目光中一路小跑著離去。
“吱呀——”
孫景山推開書房的門,他來到書架旁但見他將一本書往裡麵一推,轟隆隆聲中,書架如門一般洞開。
露出了一條漆黑的通道,他快步走進通道身後的書架便又轟隆隆的關上,來到通道儘頭的密室內,他從一個暗層內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張黃皮紙。
黃皮紙的右上角,印著一塊圖案,那圖案由黑色線條勾勒成一個“皇”字,隨後孫景山拿出一杆毛筆,坐在書案的後麵,小心翼翼的在黃皮紙上寫道
“情況有變,劉稷已能斬殺怨鬼,屬下懷疑這些年來劉稷的紈絝形象是故意裝扮,以迷惑周邊耳目。”
僅此一句而已。
但他每寫完一個字,那字便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消失於黃皮紙上,到了最後,黃皮上上絲毫字跡都沒。
他打開一旁的籠子,裡麵有一隻一個巴掌大小的血眼黑毛鼠,他將黃皮紙卷起插入玉簡後便將老鼠放在地上,但見那老鼠刨開堅硬的石板地麵挖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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