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你以後!
顧霆琛是我曾經認為接手時家的最佳人選,但他還給了我,這讓我有點無措,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重新接手了時家這個燙手山芋。
是的,於我而言就是燙手山芋。
我點點頭坦誠說“要回去治病。”
默了默我好奇問“你什麼時候跟著我的?”
顧霆琛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是你一直不關注我。”
我“”
我轉過身不想再跟他說話,他突然從後麵打橫抱起我,我受驚下意識的用雙手圈住他的脖子,他見我這樣笑了笑說“膽小如鼠。”
我剛剛才這樣說我助理的。
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說“放我下來。”
顧霆琛最近待我有點為所欲為,想抱就抱想親就親。
我最近和他接吻都有好幾次了,與他親吻的感覺和傅溪接吻時不太一樣。
一個毫無雜念,一個心潮澎湃。
雖然說著怨他,但接吻時心裡又不是毫無波瀾。
我歎息,有點憎恨這樣的自己。
深陷他們兩兄弟中無法自撥。
顧霆琛沒理我,我加重語氣道“放我下來!”
他這次回的利索,“不放。”
“你再這樣我就大喊大叫了?”
這兒是繁華的市中心,街上的人流來來往往,他這樣抱著我的姿勢很吸引目光,再說我和他一個漂亮,一個英俊,穿著又是這麼正統,即使我沒有大喊大叫身邊也很快圍了不少人。
可顧霆琛沒有在怕的,他無所畏懼的挑釁說“你倒是喊啊。”
不怕男人壞,就怕男人耍無賴。
我將腦袋埋在他胸前說“趕緊離開。”
我似乎聽見他笑了,胸腔裡傳來一陣響動。
顧霆琛抱著我走了大概五十米不到,他的車停在那兒的,他打開副駕駛的門將我放進去,然後握著我的腳踝脫下了滿是泥水的高跟鞋。
他不嫌臟,拿過放在了後車座。
隨即從後座拿了一瓶藥瓶想要給我擦拭,我不太習慣說“我自己來。”
顧霆琛沒有勉強,他把藥瓶遞給了我自己就去了駕駛座。
腳踝這裡扭了一直紅腫著,我昨晚也沒有拿冰敷,早上還強撐著穿了高跟鞋,現在這裡紅腫不堪,不過卻沒有多痛。
因為我在塗藥,顧霆琛的車開的很慢,等我塗完了藥後才發現走了不到百米,我收起藥瓶望著前麵的路好奇的問他,“你要帶我去哪兒?”
我剛剛答應了要陪他一天,所以現在沒有抗拒和他的相處。
雖然我也不知道這一天存在的意義在哪裡。
他忽而問我,“看過梧城的夕陽嗎?”
他的嗓音很低,帶著微微愉悅。
我偏頭看向車窗外,梧城的地麵濕漉漉的,是昨晚下的雨還沒有乾透,遠處的天邊也灰蒙蒙的,隱隱有下雨的趨勢。
我毫無浪漫問“這個點去哪兒看夕陽?”
他耐心問“見沒見過梧城的夕陽?”
我想了想說“見過。”
年少時,我常尾隨在顧瀾之的身後見過,他襯著夕陽的餘暉,我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