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澤把人送到公寓樓下，猶豫著問她：“你一個上去沒問題吧。”
薑染打了個酒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遞給他一個你放心的眼神：“我也沒喝多少，就是頭暈，還不至於醉。”
沈一澤嘴角狠狠一抽。要不是剛剛看到她在車上高唱國歌，他也許就信了她的邪。
“那什麼，我還是送你上去吧。”沈一澤也怕她找不到家門口，乾脆扶著她上樓，把人送到家門口看到人進去了，沈一澤才離開。
——
客廳裡，薑染脫掉鞋子在沙發上躺了不知道多久，她感覺自己有些難受，起身摸索了半天才找到背的包包。
翻出手機，她把屏幕湊到眼前，認真的找出備注為“狗兒子”的電話，然後撥了出去。
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接通了。
薑染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喂？”
“喂？”
她試著出聲。
很快，江野的聲音就傳了出來，“我在。”
聽著熟悉的聲線，薑染嗚咽了一聲，直接哭了出來。
聽到那邊的抽泣聲，江野心口像是被一隻大手緊緊攥住，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不哭啊，寶貝。”他不知道薑染為什麼哭，隻知道他今天去給傅音音當了伴娘。
薑染抽泣著，有些委屈，“你怎麼還不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