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社原來這麼凶的嗎?
當不成奴隸就在比賽上硬拿,往好了說是奮發圖強、抓住任何可乘之機,往壞了說就是不要臉。
不過確實比當奴隸乾這乾那要快太多。
拉的下臉就乾,拉不下臉就不乾,沒啥大毛病。
自己要不要趁機也在賽場上多摸一摸呢?
在齊旌的沉思中,伊達東開口道:
“這麼多年下來,咱的口碑也已經傳開了,過了這仨月,他們說不定會習慣這件事呢,哈哈。”
“就是就是,往後咱把人家的胳膊卸下來,他們說不定還會感歎道‘果然如此’!”
“到時候咱的名聲可謂是徹底臭了。”
“哎?什麼臭,這叫聲名遠揚,會不會說話。”
“對對對,聲名遠揚,咱聖教行得正、站得直,他們輸了交點兒利息很正常。”
好家夥,聊著聊著把自家社團聊成魔教了都。
眼神已經處於半迷離狀態的蔡子琴又拿起酒杯,起哄道:
“喝!”
“喝!”
喝了最多酒的齊旌應了一聲,又拿起一瓶就往嘴裡灌。
隻不過身體強健的他沒有半分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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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旌,你們社的妹子挺多啊。”
吃完飯,回到宿舍後,顏成見到他的第一句就是關於女人的事情。
齊旌無語地看著他:
“你t有對象了吧,還天天妹子這妹子那的,小心我們告你狀。”
正在刷小視頻的宋江頭也不抬地應和道:
“就是就是。”
“切,告狀?也不看看你哥哥我的家庭地位,我想看哪個妹子,就看哪個妹子,何人能管我?”
顏成挺起胸膛,一副豪爽大丈夫的模樣。
要不是在座的三人都知道這家夥平常是個什麼鳥樣,還真要被他騙了去。
宋江抬起頭拆台道:
“得了吧你,這句話敢對著彆人說出來麼。”
“有什麼不敢的,反倒是你們,一天天的就知道聊妹子,能不能聊點正經事。”
顏成知道不能繼續談這個話題了,否則說不定他們還真敢往那個聯誼群裡發。
在宿舍吹一吹還行,傳到皛皛耳朵裡可就完了個大蛋。
指不定宋江這個悶騷正在手機上錄著音呢。
齊旌一個大跳坐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