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父。”
“為師這次來南華找你,是發現了一樣好東西,但門派中修士稀少,少不得你們許家幫忙。”
“師父儘管說,父親一定會答應的。”
老者剛想說些什麼,眼神卻突然看向樓梯口的位置,頓了頓。
“書房說話。”
“聞義,你不必到書房,去處理一下。”
“是。”
老者起身上樓,許聞君緊跟在老者身後,一前一後進入書房。
許聞義被拒之門外,也不生氣,反而因為老者不在而鬆了口氣,他自知雜靈根的資質與許聞君相差甚遠,完全就是搭上了許聞君和許家的關係才拜入老者門下。
起先修煉倒也用功,直到明白拍馬也趕不上許聞君的腳步之後,也就放棄了,就算在門派內也很少出現在老者麵前,隻不過是名義上的徒弟而已。
隻要聽話,能活下去,就可以了。
再怎麼說他也是明麵上南華的小太子爺,被許聞君壓一頭就壓一頭,許聞義向來沒什麼大誌,之前許誌強望子成龍,現在也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許聞君身上。
許聞義樂得輕鬆,一點也不覺得靠家族和妹妹的蔭蔽混飯吃有什麼不對。
大家都是血親,還真能害誰不成?
許聞義站在門口,幫忙把書房門關上,出門通知警衛去找許誌強回來。
緊接著,許聞義走到一樓走廊的儘頭,一腳踹開了保姆房的房門。
“你乾什麼?!”
狹小的房間裡麵,許楚楚剛慌慌張張地脫下衣服外麵罩著的圍裙,猛地將圍裙扔在地上,消瘦的小臉上怒氣騰騰。
“我乾什麼?你敢說剛才在樓梯口偷聽的不是你?!”
許楚楚在許聞義的眼裡,不過就是個厚著臉皮求上門來的恥辱,就算再許誌強的堅持下住進彆墅,也不過是他們母子三人的傭人。
踩在腳底下都嫌臟的東西,居然敢冒犯他的師父?
許聞義作為修士,雖然修為不行,但至少身強體壯,一腳直接把許楚楚踹倒,許楚楚細瘦的後背直接撞上床頭,腦子裡嗡嗡直響。
“你說什麼,我不,不知道。”
許楚楚一張臉瞬間慘白,手指在背後緊緊地攥在一起,滿心的恨意和屈辱,卻隻能忍著。
她的異能完全能碾壓許聞義少得可憐的修為,但是,她不能,也不敢。
住進彆墅的機會都是死皮賴臉求來的,為的就是擺脫陳毅那個可怕的偽君子,她已經背叛了陳毅,如果再被許家趕出去,可想而知等待她的將是什麼後果。
許聞義拿起地上的圍裙,圍裙下擺沾著外麵花壇裡的泥土,窗子開著,窗台上有被擦拭過的腳印。
許聞義回過身來,狠狠地踹了許楚楚肚子兩腳,不知真的是因為師父被冒犯,還是隻是單純地為了自己出氣。
“聽著,如果再有下次,爸爸再怎麼護著你都沒用,等著你的隻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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