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玖點了點頭，指了指跟在身邊的木森，“潛宗長老，木森。”
會議的畫風有點詭異，但事從權急，並沒有人多說廢話。
而且……林玖看著鄭永言和三位研究員十分親厚的狀態，估摸著這三人應當是他的心腹，一會兒有什麼事，她大可擺在明麵上說。
果不其然，林玖腦子裡剛劃過這麼個想法，鄭永言就開口了。
“林宗主，這些都是可信的人，事情緊急，有些話我就直說了。”鄭永言說完，並沒有給林玖忖度的機會，“林宗主想必已經祥知現在的情況了，喪屍病毒疫苗的事情，林宗主怎麼看？可信度有幾分？”
鄭永言說完，對麵三位研究員神情都不怎麼好，林玖心下了然，這畢竟是人家負責的專業領域，但顯然並沒有什麼結果，否則鄭永言也不會急著要見她，這近乎是病急亂投醫了。
“鄭先生說的是，那我也有話直說了。”
“喪屍病毒疫苗，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林玖話音剛落，對麵更加年輕些的鄧雨良就坐不住了，看他和楊瑞之間的相處細節，很明顯，這位鄧研究員才是喪屍病毒研究項目的主要負責人，這人看著年輕，精神力卻不低，應該是智力發展方向的精神力異能者。
“林，林宗主，林宗主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沒有研究出來，不代表對方沒能研究出來，林宗主這話未免太過武斷了。”
“武斷？”木森動了動手指，之前記錄下的數據從儲物戒指拿出，出現在桌麵上，“鄧先生彆激動，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
“鄧先生，就算是形態再微小，再不好尋找的病毒，應該也有實質，從您的角度上來說，都應該是活著的、有形體的存在，對麼？”
“那是自然。”
“那麼，鄧先生，你找到這個病毒了麼？”
鄧雨良一愣，沒想到項目的難點在木森和林玖麵前“露了底”，臉上有些不好看。
“項目沒有進展，是我個人能力的問題，不代表……”
林玖抬了抬手，打斷了鄧雨良接下來的話，對方的項目五年以來毫無進展是正常的，壓根就是搞錯了方向。
“我沒有專業器材輔助，這是一份記錄得比較粗糙的數值，鄧先生可以先看看。”木森把自己麵前因為經常翻閱顯得有些陳舊的筆記本往前推了推，“鄧先生自然是國家的棟梁之才，既然能坐到這個位置，肯定是有理由的。”
“但喪屍‘病毒’的真麵目十分詭譎……可能還會超出諸位的專業範疇，我和我家宗主也隻是猜測，畢竟是關乎全人類生死存亡的大事，我們不會有任何隱瞞。”
木森這兩句話說得很有水平，巧妙地辯駁了對方的認知，又不會讓對方沒有麵子，這到底還是對對方專業性上的質疑，要是真在心態上鑽了牛角尖，那麼林玖和木森這次來的意義就不大了。
好在從事科研的和鄭永言這種從政的根本沒法比，腦子裡除了複雜的研究之外，並沒有那麼多彎彎繞，有點直腸子。
“這，這些都是真的？！”
鄧雨良楊瑞和耿信臣傳閱了下木森記錄下的數據，這些數據他們都記錄過，因為有專業器械的輔助，記錄下的數值比木森的要精確得多，裡麵隻有一欄是他們從未接觸過的，上麵標注著“喪屍”“異能者”“普通人”和“能量”。
書客居閱讀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