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安二話不說帶領著大家往外走,李安沒有注意時月,皮特也沒有注意時月,兩個男人走在前麵。
時月本來是打算走在最後麵的,倒是安禾很有眼色的注意到了有些被冷落到了時月,她落後一步,拉著時月的小手,熟絡的和時月說著話。
“上次阿姨的電話,就是你接的吧,阿姨還記得你是叫時月,對嗎?”
安禾有些過於熱情的態度,使得時月有些受寵若驚,她連忙回答著安禾的話:“啊,對,阿姨,時月,我叫時月。”
安禾拉著時月的手,跟在李安和皮特的身後,一邊走一邊說著:“怎麼了,怎麼看你好像有點不開心啊。是不是阿姨回來了,打擾到了你和李安的二人時間了啊,嗬嗬嗬。”
時月分不清安禾這句話到底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她誠惶誠恐的說道:“不是不是,阿姨,您想多了,您回來,我很開心呢,真的不是因為這個,而且我也沒有不開心啊,您回來,我很開心的呢。”
麵對著未來婆婆,時月的求生欲瞬間爆表,她趕緊把安禾這句話裡麵的陷阱如數推開了些,且回答的天衣無縫!
安禾嗬嗬笑了笑,倒並沒有繼續為難時月,換了個話題繼續說著:“阿姨剛剛就是逗你呢,彆緊張。”
她拍了拍時月的小手:“你們是鬨矛盾了嗎?阿姨以過來人的身份,給你說幾句貼己話。男人這種生物吧,就一輩子都是個孩子,不管看起來再怎麼細心,仍然改不了馬虎粗心的本質,他們本身就是大大咧咧、不拘一格的性子。”
安禾看了一眼在前麵走著的李安和皮特兩人,她不著痕跡的落後了兩步,與前麵的他們拉開了些距離,轉而語重心長的說道:“男女的思維方式和腦回路本來就不一樣,很多我們以為很重要的事情,可能他們並不在意,而我們不在意的事情,可能男人就覺得無比重要,你明白阿姨的意思嗎?”
時月懵懂的點了點頭,似是而非的說道:“大概懂了一點。”
安禾看著時月還是有些茫然的表情,不禁笑了一下:“算了,以後你就會慢慢懂的,雖然阿姨是李安的媽媽,但是阿姨並不偏幫著李安,如果是觸碰了底線的話,那就沒辦法了,你該怎麼處理就是怎麼處理。”
安禾對此是真的很開明,他看了看李安和皮特已經準備把行李箱搬進出租車的後備箱了,這才拉著時月的小手快走了兩步。
她仍然在給時月傳述著她的人生經驗,但並沒有喋喋不休,隻是很是通情達理的說著:“如果不是因為底限的事情的話,很多時候,男人也是會累的,不能一昧就讓男人哄女人,哄時間長了,久了,他們心裡就會下意識的厭煩這種相處方式。
但男人卻又不會把這種想法說出來,他們隻會憋在心裡,然後某一天我們又一次發脾氣的時候,他們就會很突然的爆發出來,猝不及防,但那時候已經晚了。
所以,有時候,女人適時的低一次頭,很重要。”
安禾笑笑的拍了拍時月的小手,時月若有所思的看著地麵。
李安已經幫皮特把三個行李箱都已經搬進了後備箱,此刻正在車門外,等著安禾和時月二人走過來。
安禾對著李安他們兩個人揮了揮手,和時月一起快步走了過來。
李安保持著他一貫的紳士風度,打開車門,準備讓他們三個人都做後排。但是時月可能是覺得有些尷尬,並沒有第一時間坐進去,而是等到安禾和皮特都已經坐進去了以後,她看了看李安,又意有所指的看著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