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鉻趕到李安家裡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李安開門把許平鉻迎進來,許平鉻有點不好意思的對著李安笑了笑,再把目光轉向正躺在沙發上,滿臉幽怨之色的齊文洋的時候,他不禁訕訕的笑了笑,打著說哈哈說道:“那個啥,老四,你來了提前給我打聲招呼,我也好招待招待你不是。”
然而齊文洋根本不領他這個情,陰陽怪氣的說道:“我怎麼敢打擾您這個大忙人呢。”
許平鉻看見齊文洋接他的話了,趕緊順著杆子往上爬,他上前一步,攬著齊文洋的脖頸嘻嘻哈哈的說道:“不忙不忙,閒的我都快要思考哲學了。”
齊文洋冷冷一笑,掙開許平鉻的套近乎,扯著嘴角說道:“哦?人生哲學?你還會思考這個東西?你的人生哲學難道不應該是研究那個女人的肚皮比較香,睡著比較舒服嗎!”
“我……”
許平鉻被齊文洋對的有些說不出話來,無奈之下,目光求救的看向了李安。
李安本來正好整以暇的看著這久違的一幕,不打算插手,但是現在許平鉻已經有些招架不住齊文洋的咄咄逼人了,而且齊文洋說的話確實也有些過了。
畢竟他們每個人現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再是以前青蔥歲月時候的不安分少年了,都是要麵子的人,再說下去就該傷感情了。
所以李安很是時候的插嘴打斷了兩個人的喋喋不休,或者應該說是齊文洋一個人的不依不饒。
“老四,差不多行了,彆繼續在言辭上羞辱他了,咱們今天來可是有正經事要做的。差不多就行了。”
聽到李安的話後,齊文洋才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放棄了對許平鉻的口誅筆伐。但是雖然換了口風,可他的語氣仍然並沒有恢複正常,還是有些陰陽怪氣的語氣。
“老許,你給老大打個電話,把老大騙出來,單獨把老大騙出來。”
“啊?”
許平鉻隻來得及感歎了一聲就被齊文洋給打斷了:“至於用什麼借口,你自己去想!”
許平鉻皺著眉想反駁兩句,最後還是無奈的吸了口氣應了下來:“行吧,我來想辦法,但是現在時間可不早了,咱們今天的行程你們安排好了嘛?”
齊文洋聽著許平鉻的問話,目光不動聲色的移向了李安。與此同時,李安的目光也轉向了齊文洋,兩個人相顧無言……
“得,明白了,我來安排,我來安排。”許平鉻無奈的撇了兩個人一眼,然後認命了似的說道。
齊文洋本來也沒有多麼生氣,隻是借題發揮而已,現在看著許平鉻大包大攬的把事情都一人擔了下來,終於憋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這還差不多,將功贖罪。”
“哈哈哈,將功贖罪可還行,沒毛病。”
許平鉻看著齊文洋和李安兩個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一唱一和之下把自己套路進去,不由得有些苦澀著說道:“得了,你們兩個,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兩個就是故意給我下了個套,讓我往裡鑽。”
許平鉻說完了這句話後,停頓了下又繼續說道:“關鍵我特麼的明知道是個套,我還喜滋滋的往裡跳……”
許平鉻說完這句話,看了李安和齊文洋兩眼,然後他就看見了這兩個人正笑得前仰後合,無法自控的樣子。
“彆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