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你這是要去哪裡?”
“跟你沒關係。”
話語很冷,冷的好似麵對一個陌生人一般。
刺痛著昔日同床共枕的冷飄渺。
這樣的天織主,近幾日的相處,冷飄渺已經習慣。
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還在生氣我沒出手擊殺誇幻之父嗎?先吃點東西吧!我買了你愛吃的桂花糕……。“
眉頭一皺,天織主直視冷飄渺的雙眼,語氣中帶著斥責的口吻。
“冷飄渺你直到如今,都沒想明白,我在為何生氣嗎?”
本就是禁城女王,曾經多年的相處,從不曾見到這般的天織主。
使得冷飄渺一陣沉默,腦中思索其話語中的涵義,緩緩說道:“誇幻之父日後定有機會報仇,你現在應該養好傷勢,此地渺無人跡,最是貼近自然,對本是精靈的你有助於恢複傷勢。”
關心的話,若是曾經,天織主或許會消氣,但如今換了一個角度看問題。
也讓天織主意識到,冷飄渺的致命缺點。
“誇幻之父一次殺不死,還可以有下次。
但你身為琥珀的父親,卻在麵對仇人之時,作壁上觀。
看似牽製解鋒鏑,實則你根本就不想動手。
否則憑借你的實力,當時隨手一掌都能結果了誇幻之父。”
“罌粟你聽我解釋!“
冷飄渺還未說完,便被天織主直接打斷。
“你沒有出手,我可以原諒。
但當初精幽大戰,你我理念不和,你選擇離開,我不攔著你。
但是你帶走了熾雷刀,對兩族大戰不管不顧,你也是精靈一脈,這樣的行為等同於判族,我也可以原諒你!
可是精幽大戰之後,你遲遲不回,致使琥珀麵對昏迷不醒的我,彷徨無依,心力交瘁而亡。
當初,如果你在戰後哪怕回來看我一眼,看琥珀一眼,她就不會死。
我恨當時在戰場為何我沒有徹底煙消雲散。
而你那時候又在哪裡?
你帶著熾雷刀去遊離天下了?
戰爭結束,對身處禁城的妻女不管不顧。
當然你會說,你回來的晚了,可是這不是你推脫責任的理由。
為人夫你沒有儘到責任,為人父你不曾將女兒真心放在心上。
我已經不怨你了,因為你太讓人失望了!”
伴隨話語低落的眼淚,每一顆都仿佛扣在冷飄渺心坎之上。
使得他想要辯解,卻發現在事實麵前一切的言語都太過於蒼白。
最後失望的話語落地,冷飄渺不由臉色煞白。
“罌粟你聽我……!”
“什麼也不用說了!希望你日後遊山玩水的時候,能夠想起你還有一個被父母連累的女兒。
熾雷刀你如果喜歡就留著吧!隻願此生不再相見!”
天織主離開了,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這使得自問對天織主了解甚深的冷飄渺措手不及。
“罌粟怎會變得如此?為什麼你變得這麼多?”
心中百般疑問,注定無人回答。
曾經其最重視的熾雷刀,如今竟然直接棄若敝屣,捫心自問。
“我真的錯了嗎?琥珀真的是因我而死嗎……”
越想越不對勁,冷飄渺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回想著再次相遇的點滴。
一個讓他無比厭惡的身影,緩緩呈現在腦海。
“劍咫尺?一定與劍咫尺有關係,一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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