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柒卓亦墨!
更衣室內,喬初柒拍著胸口,心有餘悸地瞧著鏡子裡的自己“還好跑得快。”
按著卓亦墨冷酷的身份地位,如果被他知道,她敢在這跳舞,一定會被休妻。她不怕被離婚,但卻不是現在。
敲門聲響起,喬初柒慌亂地回頭。瞧見來人,緊張的心這才放回原處,露出一抹笑意“皓明哥,是你呀。”
溫皓明來到她的麵前,關心地問道“初柒,你沒事吧?我剛聽經理說了,下次你表演好,我會安排個人保護你。”
聽著他的話,喬初柒笑盈盈地說道“好,那就麻煩皓明哥,今天有驚無險。”
見她沒事,溫皓明也就放心。將一個信封交給她,溫皓明笑著說道“傻丫頭,跟我不用見外。拿著,這是你這月的工資。”
喬初柒接過錢,由衷地感激“謝謝皓明哥,要不是由你保護著,我也不能平安地在這跳舞賺錢。”
“我能幫的也不多,隻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時候不早快回去吧,免得卓亦墨懷疑。”溫皓明友好地說道。
將工資放進包包裡,喬初柒點頭,走進洗手間,開始卸妝。看著喬初柒的消瘦背影,溫皓明同情地歎了歎氣。
隔天傍晚,喬初柒回到久違的喬家彆墅。剛準備上樓,涼涼的聲音從二樓傳來“喲,這不是卓亦墨的老婆,怎麼一個人回來了?”
唇邊帶著笑意,喬初柒淡定自若地回應“我老公可忙著呢。”
見她上樓,喬媚攔著她的去路,笑眯眯地說道“老公,叫得可真親切。沒有婚禮的婚姻,直接被送上床。我看在卓亦墨的心裡,根本不把你當老婆吧?像你這麼卑賤的可憐蟲,隻配被當成玩物。”
對於她的嘲笑,喬初柒眉眼彎彎,俏皮地眨了眨眼“姐姐,如果你這時候善妒潑辣的樣子被靳新塵看見,你說他會不會立即退婚?畢竟在他麵前,你可是裝得一手白蓮花。”
“你敢!”喬媚瞪眼,怒目而視道。
手落在她的手腕,喬初柒平靜地開口“我今天回來,隻是要拿一些東西,不是跟你吵架。姐姐,讓個道。”說話間,喬初柒拿起她的手臂,步履平穩地走上台階。
見她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喬媚憤怒地抓起一旁的花瓶,直接砸到喬初柒的後背。“啊!”喬初柒一聲慘叫,伴隨著花瓶發出砰地一聲巨響,隨即應聲落地。
背後有粘稠的液體往下流淌,喬初柒緩緩轉身,眼中跳躍著冷意,
直視著一臉得意的某人。
“敢威脅我,這就是下場。”喬媚高傲地說道。
喬初柒沒說話,揚起手,啪地一記耳光落在喬媚的臉頰上。難以置信地瞪大眼,喬媚怒不可遏“喬初柒,你敢打我?”
“在你麵前,我也不是軟柿子。”喬初柒冷冷地回應。
喬媚激動地朝著她撲了過去,凶狠地想要掐住她的脖子。喬初柒捏住她的虎口,抬起腳,直接踹向她的膝蓋,惹得喬媚吃痛大叫。
就在這時,冷冽的嗬斥聲響起“你們在做什麼?”
聽著聲音,喬媚立即收回手,淚眼婆娑地衝著來人喊道“爸,喬初柒她打我。”
喬振南走上樓,看到喬媚的臉蛋上那鮮明的五掌印,頓時一陣心疼,冷眸射向喬初柒“跟媚兒道歉。”
見喬振南維護自己,喬媚得意地抬起下巴。喬初柒的五官擰著,難過地說道“爸爸,剛剛是姐姐用花瓶砸我,所以我才反抗。”
“她胡說,爸,是她打我耳光,我氣不過,才會用花瓶打他。爸,你要替我做主。”喬媚拉著喬振南的手,撒嬌地說道。
喬振南明顯相信了喬媚,再次命令道“立刻向媚兒道歉。”
喬初柒瞧著他,委屈地說道“爸爸,是姐姐先動的手,我不得不打她一巴掌。你看,姐姐用花瓶把我的後背都弄傷了,晚上老公要是瞧見,追究起來的話,卓家恐怕會被連累。”
話音未落,喬媚不屑“哼,他會為你出頭?做夢。”
“姐姐,我是卓亦墨的妻子,是名正言順的卓太太。有人打我,傷的是他的顏麵,你說他會不會追究?”喬初柒微笑地看向喬振南。
喬媚搖著喬振南的手,連忙說道“爸,你不要聽她胡說,卓亦墨才不會為他責怪我們。”
喬振南內心思量,最終說道“算了,既然初柒也受傷,這事也算扯平。初柒,回去後說話你也注意些,知道嗎?”
喬初柒笑著點頭,乖巧地回應“是,爸爸,那我先回房間拿東西。”說著,喬初柒朝著一臉不甘的喬媚看了一眼,眼含笑意地轉身。
見她離開,喬振南斥責道“媚兒,初柒已經嫁進卓家,以後不準再刁難她,更不準弄傷,知道沒?”
低頭,喬媚不情願地開口“是,爸,我記住了。”雙手放在身前,喬媚的眼中迸射著恨意,眼睛微微地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