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神豪!
眼見著戰火越拉越長,陸辰卻也越戰越勇。
而付潔和付貞馨,心裡卻越來越緊張。她們擔心,陸辰會因此受到傷害。
那囂張的男子在吆喝完後,顯得更加肆無忌憚。他擺出一副無厘頭的樣子,一條腿還掂在地上晃悠著,像是在幸災樂禍地等待陸辰的死期。
果不其然,很快的工夫,從單元門裡,接連走下來三個人。
囂張男子見來了救星,馬上樂的合不攏嘴。那三人迅速湊到他身邊,直視著付氏姐妹和陸辰三個人。
付潔首當其衝地往前走了走,似乎是想要替陸辰承擔一切打人的後果。陸辰當然不甘示弱,與付潔肩並肩,皺眉瞪著那個囂張男子。他甚至還衝這男子強勢地提示了一句把鎖打開,給我打開!
囂張男子頓時愣了一下,付氏姐妹也跟著愣了一下。
眼前的局勢很明顯,對方人多勢眾,而我方卻隻有一名男將和兩名巾幗,實在相差明顯。但這種情況下,陸辰竟然還能打腫臉充胖子,以一種威懾的語氣居高臨下,實在是顯得有些滑稽了。
確切地說,囂張男子招呼下來的這三個人,都不是等閒之輩。他們當中有兩個人是退伍軍人,另外一個是個小工頭。囂張男子名叫陳若強,他與這三個救兵都是同學,剛才正與他們敘著舊情,出來買了點東西,發現儲藏室門口停了一輛車,便鬼使神差地把車給上了鎖。當然,他給輝騰車上鎖的動機絕不是因為車子堵住了他的儲藏室,而是一種強烈的嫉妒心理。陳若強工作了七八年了,但一直默默無聞,徘徊在溫飽線上,哪有閒錢去買車買房?這裡的房子,是他與另外兩個同學合租的,在這樣一個算得上比較高檔的小區裡居住,看慣了富人們開著豪車出入,陳若強心裡便產生了一種近乎變態的想法。那就是對富人的仇恨!
這種仇恨,隨著生活的越發艱難,變得越發強烈起來!
因而,今天他發現一輛轎車停在自己儲藏室門口,便抱著一種莫須有的理由,給這車上了鎖,並且給這種變態的行為,貫上了一種看似合理的‘出師有名’。
付貞馨沉默了片刻,她體內的叛逆本性一下子也暴發了出來。麵對這四個年輕的男人,付貞馨率先衝他們質問你們是要下來給他幫忙嗎?那本姑娘告訴你們,你們這是助紂為虐!很多事情,是靠打架解決不了問題的!
那陳若強這才意識到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眼睛直刺向陸辰,嘴角之處綻顯著一種強烈的仇視哥幾個,一塊乾他!讓他知道一下,哥們兒不是好欺負的!
三個救兵當中,有一個名叫劉澤宇的,還算稍微理智一些。他衝陳若強反問了一句到底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
陳若強強調道挨打了,哥們兒挨打了,剛才!你看,看我這身上!
劉澤宇道為什麼挨打啊?總得有個原因吧?
陳若強指了指那輛輝騰車你看這車擋哪兒了?擋咱們儲藏室了,我進去拿東西都沒法拿。我一氣之下就給它鎖住了!然後他們還不樂意,衝我這一頓削。哎喲我操,我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另外兩名同學早已摩拳擦掌,試圖替陳若強報仇雪恨。都是血氣方剛的漢子,傳說中的義字當頭,兄弟挨了打,還管他個屁理由,直接報仇就行了!
唯有劉澤宇一人似乎顯得更沉穩一些,他往前走了一步,分彆打量了一下麵前的兩女一男。尤其是在注視到付潔時,他的表情猛地怔了一下。在某些程度上來講,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見到付潔後,都會有一種特殊的反應。不敢相信,這樣一個驚世駭俗、風華絕代的女人,竟然真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劉澤宇強製自己壓抑住對麵前這個女人的膜拜與愛慕,將目光刺向陸辰下手挺狠啊,夥計。
陸辰一揚頭狠嗎?我最討厭欺負女人的男人。
劉澤宇愣了一下,扭頭望了一眼陳若強你打女人了?
陳若強有些生氣地道你跟他們費什麼b話啊,乾他!乾死他!
他催促了一句,率先挽了挽胳膊,氣勢洶洶地就衝了上來。
另外兩個同學跟在陳若強身後,亦如離弦之箭。而劉澤宇卻似乎顯得有些為難,糾結地抱起了胳膊,似乎是並不太讚同陳若強的這種做法。
但正在這時候,一陣警鈴聲響起。110及時趕到。
一場戰鬥,消滅在萌芽狀態中。
付潔舒了一口氣,付貞馨也拍了拍胸口,總算是有驚無險。
警察得知了情況後,勒令陳若強打開了車鎖。倒是其中有一位警官很識貨,見這車竟是輝騰,不由得感慨了一句輝騰啊,夠低調的哈。
隨後陸辰和付潔拖著疲憊的身軀上了車,坐在車上,陸辰心裡久久難以平靜。
付潔苦笑了一聲,說道今天到底怎麼了,遇到這麼多事情。
陸辰道點兒背唄。以後出門要多看看黃曆。
付潔道這也太糗了點兒吧,先是你車被撞,然後我的車也被上了鎖。這好像不是個好兆頭啊。
陸辰安慰付潔道彆多想,就是意外趕到一塊去了。
啟動車子,駛向付潔小區。
這一路上,總算是沒再橫生枝節。
付潔樓下,陸辰停下車,把鑰匙遞給付潔。付潔問了句,上去坐坐?
陸辰何嘗不想,正在糾結之際,付潔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催促說道走吧,還愣著乾什麼呀?
陸辰心裡一陣驚喜,莫非這是一種暗示?
近乎木訥地跟隨付潔上了樓,陸辰心裡莫名地一陣狂跳。
掏出鑰匙開了門,付潔一進屋便換上了一雙拖鞋,然後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說道還是家裡溫馨啊。
她坐到了沙發上,柔軟的沙發釋放出陣陣彈性,讓她姣美的身體在沙發上上下震顫了幾下。陸辰跟著坐過去,卻不敢直視付潔的眼神。
付潔抬頭看了一下牆壁上的掛鐘,禁不住眉頭一皺都這麼晚了呀,十二點了,先?
陸辰愣了一下,以為她是在下逐客令,心裡禁不住生了幾分埋怨。敢情你剛叫我上來,就要趕我走啊?他挪了挪屁股,識趣地站起身來,說了句,那你早點休息,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