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昊秦思涵!
年輕人一提醒,陸昊向保安後麵看過去,發現竟然是秦思涵帶人下來了。
“先彆扔啊!”
陸昊縱身一躍,在空中騷氣地三百六十度轉體,在釘子戶們的臭雞蛋落到老婆的頭上的前一刻將它們儘數擋住,還反彈了一些回去。
“陸昊,你怎麼在這裡?!”
秦思涵想要衝上去扶起來摔倒在地的陸昊,卻因為陸昊身上的臭味放棄了。
“你身上好臭啊!”
陸昊“……”
“兄弟,你在做什麼?為什麼要幫他們擋住?”年輕人的頭上也沾了一些黏糊糊的透明液體,看來是被陸昊反傷到了。
“你還沒看出來嗎?他是和他們一夥的,大家繼續丟雞蛋,不要停!”
在盲流的鼓舞下,釘子戶們繼續發動攻擊,秦思涵一句話還沒說就被迫退回到門裡邊去,她也不顧惡臭將陸昊拖回到了公司裡麵。
“老婆,你有想到什麼好辦法嗎?”陸昊一邊用浴巾擦著自己濕淋淋的頭發一邊問。
秦思涵見和釘子戶根本沒有辦法溝通,隻好先將陸昊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裡讓他去洗漱一番。
一路上秦思涵都是牽著陸昊的手,徑直帶著他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麵,陸昊感受到了男員工們的嫉妒眼神和重重殺意他是誰?他就是我們經理的那個配偶嗎?
“我能有什麼好辦法,事發突然,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秦思涵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這一次動手的還是我們公司的人,許家雖然是主使者,責任看起來倒是我們更大一點。哎,不知道這一次要賠多少錢。”
“如果隻是賠錢就好了,就怕那群釘子戶不會這麼了事啊!”本家那邊不可能會讓釘子戶乖乖收手的,陸昊對他們有這個信心。
“怎麼說?”秦思涵也因為陸昊的話有了擔心。
“老婆,首先我們都有一個疑惑,那就是為什麼許家要主動找那些住戶的麻煩,如果依照法律流程我們是可以解決釘子戶的問題的。”
釘子戶們再厲害也要遵守法律法規,他們買下的那塊地是合情合法合理的,釘子戶們就算不想走最終也得老老實實地離開。
秦思涵猜測道“許家可能是太急了吧,如果按照一般的流程我們可能要拖到半年以後才能開工他們可能嫌太慢了才鋌而走險的。”
“所以你們這些做房地產的一般不會走一般的流程,而是會多給點錢好讓釘子戶早點同意動工。許家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他們不可能不懂這個道理,但是他們還是這樣做了。這說明隻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他們是故意挑起這個紛爭的。”
陸昊否定了秦思涵的猜測,許家在燕京也曾經輝煌過,他們對商場的規則可謂是知之甚深。
“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到頭來損失的不還是我們兩邊一起損失?”
“我也不清楚,未央姐也不清楚,她還以為她爸媽瘋了呢。不過我們首先不能用常理來判斷許家的行動了,所以也不能把他們當成我們的盟友了。”
連許未央都不清楚其中的緣由,秦思涵也隻能相信是許家人故意和他們作對了吧。
“你說的有道理,這件事情要解決看來隻能靠我們自己了。”
“不僅如此,我們還要防止許家再添什麼事端。其次,秦氏這一次在社會上麵造成了相當不好的影響,我們要防範那些釘子戶利用媒體將輿論擴大,做好公關工作。”
陸昊自己也是做媒體的,他很清楚經過媒體的手,一件事情從白變黑都不是問題。
“我已經讓人去找報刊的人做工作了,你放心吧。”
陸昊點點頭道“那就好,網絡上麵我會找慕子恒幫忙的,我爭取利用‘陸涵’的影響力來減小人們的意見。最後,老婆,你還要注意秦明強那邊的動靜。”
“為什麼,他總不會害自己的公司吧?”秦思涵雖然討厭秦明強,但卻不會懷疑他對秦氏的覬覦之心,這樣貪婪的人很難會去主動傷害自己的利益。
“老婆,為什麼秦氏的工程隊會去聽許家的人的調配,這除了有我們公司的人的吩咐,他們不可能這麼大膽的,秦明強是最有嫌疑的那一個。”
“涉事的工程隊我看過了,是我們公司自己的人,資曆也是最老的那一批。”秦思涵補充道。
“那就對了,他們乾了這麼久,不可能會同意招惹釘子戶的,肯定是有公司高層的人給他們指示,他們才會去做的。”
陸昊也是剛剛得知的消息,卻能夠在短短時間內看到這麼多東西,秦思涵很是驚訝,這還是她那個老公嗎?
“你的建議我都記下了,不過你說的這些還是很難有什麼幫助,如果許家真的想對我們不利,我們隻怕沒有辦法招架。”
秦思涵苦惱的正是陸昊所苦惱的,兩家公司現在綁在了一起,如果許家不要命了,秦家也很難活下去,正可謂是覆巢之下豈有完卵。
“究竟有什麼辦法呢……”
釘子戶們一直在秦氏的門口鬨到了晚上八點多才散去,期間陸昊也一直在秦思涵的辦公室裡待著。陸昊撓破頭都想不出什麼東西,兩人隻能先做好力所能及的事情。
果不其然,在這個風口浪尖的時刻,許家沒有安分下來,又開始鬨起新的一出。他們要開一場記者招待會,要做關於他們這一次和秦氏的合作計劃的說明,甚至還標明了會回答關於這幾天鬨得沸沸揚揚的釘子戶衝突事件。
“您好,許董事長,能否請你關於最近和舊郊區居民發生流血事件的事情做一個說明呢?”
記者們最關心的果然隻有這個問題,許董事長也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請求。
“沒有問題。最近我司確實在施工過程中出現了一點點的小瑕疵,和居民發生了一點小衝突。但是我們必須強調我們在整個過程中都是有理有據,依法行使我們的權利。對於那個被送進醫院的、叫什麼來著的小兄弟,我們隻能表示很遺憾,醫藥費我們也已經給了,錯誤絕對不在我們一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