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兵王!
燕京城三大頂尖豪門,當以蕭,遊,陳三家,一直以來蕭家都是保持中立,更何況蕭家的重心在軍,並不在政,隻不過這幾年來,蕭家已經是將重心向政上轉移。
蕭長天雖然沒有被提名候補委員,那也是蕭老爺子覺得還不是時候,蕭長天還雖然曆練一段時間,積累政績,這將來登上華夏權力金字塔的頂端,那是遲早的事情。
隻不過,最近遊,陳兩家的爭鬥,還有燕京城裡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陳家想要問鼎這金字塔的頂端,已經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就算這陳家的背後有‘黑沙’的全力支持,陳家還是已經沒有了這個資格。
但是師凝心卻不想陳家這麼快的完蛋,畢竟陳家的存在,可以牽扯住遊家的發展,就好比前段時間的兩家的爭鬥,上麵的大佬對於遊家已經是多少有些意見,這對於遊山的晉升是有著不小的影響。
而這也是師凝心所樂意看到的,更何況現在陳青一死,不管陳家怎麼想,多少也會將陳青的死安在遊家的頭上,兩家這遲早也會再有一戰,以陳家現在的處境,雖然是危險,但是陳家背後的‘黑沙’肯定不會袖手旁觀,這也正好從陳家的身上,看能否將‘黑沙’的各多勢力給牽扯出來。
至於遊家,雖然可以將陳家給打殘,但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就算遊家將陳家給打殘了,這損失是在所難免,同時也誓必會讓上麵的大佬們對於遊家是心存不滿,影響到遊山的仕途。
那樣的話,蕭家就能從中得到更大的好處!
雖說師凝心跟蕭家之間是還存有一些的隔閡,但是不可否認,她怎麼也是蕭家的媳婦!
陳家大院。
陳文天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雙眼說不出來的一片的慘白,整個人就好像是失了魂似的,雙眼無神。嘴裡喃喃自語“死了?怎麼會死了?為什麼會死了?我兒怎麼能死”
痛苦,宛如刀割。陳文天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整個人就好像是泄氣的皮球,完全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臉上所流露出來的痛苦表情,讓人為之動容。
畢竟這可憐天下父母心,不管陳文天是一個樣的人,但他還是一個父親。對於陳青的寵愛,絕對不比天下間任何的父母的少,甚至還要更多
“首長,你請節哀。多保重身體。”
身為陳文天的秘書,周誌奇可是十分清楚陳文天對於兒子陳青的看重與寵愛,更何況陳文天隻有陳青這麼一個獨子,而陳青也是完全沒有令陳文天失望,少年得誌。將來必大有前途!
隻不過現在卻是
想到這,周誌奇嘴角上是忍不住泛起著一陣的苦笑,畢竟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陳青的死實在是讓人感覺到婉惜。
“遊家,肯定是遊家下的毒手”
突然。陳文天的臉色是變得猙獰起來,咬牙切齒,拳頭是完全緊緊的握到了一塊,眼中是流露出來無比的怨毒。
“首長,在沒有證據之前,我們不可隨便往遊家的身上推,更何況遊家也不可能乾出如此歹毒之事,我想我們”
周誌奇急了,畢竟遊家可不是傻子,在如今這樣的風頭火勢之下派人斬殺陳家的獨子,那無疑不是頂風做案,這除了不是傻子,就隻有瘋子才會乾出這樣的事情來。
但遊家可不是瘋子,更不是傻子,就算他們因為遊少傑的死在怎麼的傷心欲絕,可遊少傑畢竟不是他們陳家人所殺,在怎麼樣,前段時間兩家的爭鬥,也足以讓遊家氣消。
“閉嘴!”
陳文天狠狠的瞪了周誌奇一眼,嘴裡是一陣的咬牙切齒,道“你可是我陳文天的人,竟然敢幫遊家說話,是不是遊家給了你什麼好處!?”
“首長,我這跟你了你這麼多年,如果我要是真的有心背叛的話,又何必等到現在?我隻是”
周誌奇一臉的苦澀,但是他卻可以理解現在的陳文天,畢竟陳青的死,對於陳文天來說,絕對是一個沉痛無比的打擊,會有如此的反應,那也是情有可願。
“好了,不要再說了!”
陳文天再次打斷周誌奇後麵的話,畢竟這冷靜下來,陳文天也知道周誌奇不可能會背叛他,而他要背叛的話,也的確用不著等到今天,隻不過兒子的死,不管怎麼樣,這跟遊家肯定是脫不了關係!
“首長,我看還是讓人調查陳少被殺的證據,如果事情真是遊家乾的,到時候我們在動怒也不遲。”
說著,周誌奇抬頭看了看陳文天,嘴裡是不忘補充了一句,道“彆忘了,大佬們已經發話了,讓我們跟遊家是停止爭鬥,如果我們這時候又向遊家動手的話,肯定會惹惱上麵的大佬們。”
“此事,決定不能就這麼算了!”
陳文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話來,緊握在一塊的拳頭是青筋暴起,緊皺在一塊的臉上有有著說不出來的猙獰與怨毒
嘎吱——!
突然,大門被推開,一名金發碧眼,臉上有著一道長長的猙獰刀疤的外國男子是從外麵走了進來。
“你是什麼人?”
陳文天當看到這突然出現在的老外時,臉上的眉頭是忍不住深深的皺到了一塊,雖然說他陳家大院不是什麼皇宮內院,但是這大院的守衛可都是一等一的軍中好手,這想要悄聲無息的潛進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哼,你們陳家實在是讓我們失望!”
布魯克冷喝出聲,直接就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是抬頭看了眼陳文天,冷道“在我們的全力支持下,你們陳家還落得如此淒慘的狀況,當初選擇你陳家。我們還真是瞎眼了!”
呃?
一愣,陳文天這臉上是氣得青白一陣,說不出來的難看。可是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畢竟他們陳家現在還真的是十分落白魄。甚至是搖搖欲墜。
“閣下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陳文天強忍著心中的憤怒,畢竟從先前的話,他聽得出眼前這名老外是對方的人,所以這心中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是什麼意思,難道還需要我說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