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葉子萱!
梁浩笑道“怎麼?難道你還希望她在床~上多躺一段日子?”
“不是,不是,我就是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
在他的千恩萬謝中,終於是帶著他老婆離開了,現場的氣氛異常寧靜,所有人的心頭都懷揣著迷惑,不是說給患者吃藥的嗎?也沒有看到梁浩給喂藥呀,怎麼就說是治好了。
梁浩轉身往下走,大聲道“等明天,那個阿姨過來再說。”
“等一下,不講明白,不讓下去。”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麼一嗓子,立即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鳴。他們的心頭都揣著迷惑,這要是弄不明白個子午卯酉的,吃飯還能吃得下去嗎?睡覺還能睡得著嗎?就不要再折磨人了,必須要說出來。
梁浩笑道“其實藥我已經都用過了,等她一覺睡起來,病就好了。”
病……病已經好了?這些人這才想起來,好像梁浩剛才也是這麼對那個患者家屬說的。就好了,怎麼就好了?他們睜大著眼珠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明白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說是用藥,也沒有看到用藥。全過程,他們連眼珠子都沒舍得眨一下,就看到那患者吃了飯菜,喝了酒。
梁浩這才解釋道“之前怕大家有什麼誤會,就沒有事先向大家講清楚,其實我用的藥,就是酒。”
在場的醫生都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酒要是能當藥吃,那醫院最貴的就是酒精了。
他們都不太明白,馮夢陽急道“梁大夫,你就彆跟我們打啞謎了,快跟我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道理也簡單。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酒壯熊人膽,說是人一旦喝了酒,膽子一下子就壯了許多。她是喝酒,然後受了驚嚇。從哪裡來,就到哪裡去,還是讓她喝醉酒,來壯膽,來緩解緊張的情緒,麻痹神經,排解煩悶,這就讓她的病情好了大半。
這下,在場的人算是回過神來了,他們在欽佩梁浩的同時,心中都升起了一種感覺。同樣是學醫的,人家是怎麼學的,再瞅瞅自己呢?人家梁浩是隨便抓一樣東西,都能入藥。單憑這份功力,就夠讓他們望塵莫及的了。相差,絕對不是一點半點的。
不過,也有人提出了疑問,那患者的肝臟移位了,喝酒也治好了嗎?
梁浩微笑道“這是喝酒和吃飯兩種合並的效果!喝酒脹肺,吃飯脹胃,這兩個臟器脹了起來,不就把肝頂回原來的位置了嗎?我讓患者在大廳中來回多走幾趟,就是想讓腿腳活動活動,讓她的這些臟器全都回到一種很自然平衡的位置上去。內心的恐懼解除了,內臟又複位了,自然就痊愈了。”
神了,實在是太神了。
“嘩嘩~~~”現場再次爆發出來了雷鳴般的掌聲,算是又開了眼界。
馮夢陽大聲道“我敢拜下風,梁大夫果然是厲害。”
梁浩微笑道“我的心裡也沒有底,看明天那患者會不會過來,要是沒有過來,我就輸了。”
在場的這些人都是老中醫專家,他們自然是十分精通醫理和藥理。通一則通百,剛才梁浩的一番解說,讓他們茅塞頓開,都相信那個女患者的病肯定是治好了。梁浩這樣說,也隻是一種謙遜的說法。
徐榮生大聲道“精彩,精彩!梁浩和馮夢陽這一組勝負結果,咱們暫不揭曉,等待明天,看那個女患者是不是痊愈了再說。”
第二輪的比賽終於是結束了,勝出的參賽者是梁浩、袁曉彤、齊八鬥、朱世青,還有四個參賽選手。這就是所謂的前八強了,個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在看著彼此,都有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沒有散會,剛好是大中午的了,眾人在自由休息了十分鐘後,洗手的,去衛生間的……等到再回來後,就一起齊聚會餐廳,午餐開始了。飯菜很豐盛,每個人的精神都異常振奮,就連輸了的馮夢陽,臉上也沒有絲毫的頹廢之色,輸在梁浩的手中,不冤枉。
那個女患者明天要是不能來到醫學大會的現場,就證明梁浩是輸了。
讓人給丟了出來,丟人丟大發了的孟先海,心下異常惱怒,立即拿著五百萬的銀行卡,去找西門易,要跟他交易,把殺手的事情搞定。對付那個女患者是小事,交給秦風和蒙烈,讓他們一定要將那個女患者給攔下,說什麼不能讓她趕到帝豪大廈。
陳克凱夠鬱悶的了,本想將梁浩給按個死罪,誰想到這家夥那麼頑強,又被丟儘了監獄中,都沒有怎麼樣,還把何建國給惹了出來。一晚上他都是輾轉難眠,滿腹心事,估計這回何建國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了。
不想上班又不行,等到了省公安廳,何建國立即召開了會議,沒有給陳克凱任何的麵子,當眾就說出了他做假口供,又擅自將人給送進了監獄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連劉三、猛子、小吳也都沒有放過,不過他們是屬於從犯,給予黨內警告處分。陳克凱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知法犯法,給予黨內嚴重警告處分。
黨的紀律處分有五種警告、嚴重警告、撤銷黨內職務、留黨察看、開除黨籍。
受到警告處分的黨員,一年內不得在黨內提升職務和向黨外組織推薦擔任高於其原職務的黨外職務。受黨內警告處分的當年,參加考核,不得確定為優秀等次。處分一旦裝進檔案,是不能撤銷的,所以寫申請沒有用,除非關係大到可以改檔案。
以陳克凱目前的能力,還沒有到可以改檔案的地步。所以,這個黨內警告處分隻能是硬扛著,讓他的心裡很是憋悶。
何建國問道“克凱,你有什麼意見嗎?”
誰還敢再有意見呀?陳克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往肚子裡麵咽,很是中肯的道“沒有意見,沒有意見,我完全接受。”
陳天養和蕭瀟都在辦公室中,正逗著一個小警花。突然間,房門被推開了,陳克凱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將手中的資料摔在了桌子上,連桌上的一個水杯都摔碎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