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葉子萱!
這是在乾什麼,分明就是在折磨人嘛。
梁浩咳咳道“沈姐,我們可不可以打個商量,從前麵的路口往右轉,再往右轉?我的小心肝兒承受不了這樣的折磨。”
沈君然的臉蛋立即笑開了花,眨動著美眸,咯咯道“那你就跟我說嘛,我還以為你就是喜歡開快車,就像是《怒火攻心》那樣的。”
這女人太流氓了,就這一句話,差點兒讓梁浩的鼻血都流出來。
在來到華夏國之前,梁浩絕對是那種純之又純的大男孩兒,還幻想著把人生最寶貴的第一次交給敏兒,和她一起步入新婚殿堂。可是現在呢?連梁浩自己都覺得,他在一步步的墮落,有教授到禽獸,再到禽獸不如,現在是不如禽獸。
人家都沒想怎麼樣,你又何必苦苦相誘~惑呢?梁浩深呼吸了幾口氣,狠狠道“現在讓你痛快痛快嘴,等到了快活林,有你哭的時候。”
沈君然突然露出了楚楚動人的可憐模樣,抽泣著道“大~爺兒,您就不懂得憐香惜玉,憐憫人家嗎?人家可是正經人家的女人……”
哇靠,你要是正經,連潘金蓮都得掛起貞節牌坊來。
她越是這般不斷地變換著角色,就越是刺激梁浩。他直感到血脈賁張,在她的大~腿上用力擰了一把,大聲道“坐到副駕駛來,我來開車。”
“哎呦。”沈君然叫了一聲音,害的梁浩手一抖,差點兒撞到了路邊的花壇上。他現在才明白,嶺南第一蕩~婦真不是吹出來……哦,真有是“吹”出來的了。
梁浩坐到了駕駛位上,倒是沒有爬到副駕駛的位置,而是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笑道“來吧,我們來一起駕車。”
她穿著的是修身的窄裙,這樣蹭來蹭去的,誰能受得了啊。
這一刻,梁浩真的再次有了那種《怒火攻心》的刺激感,直接將油門兒給殺到底,一路狂飆,直奔小刀會。
淪陷就淪陷吧!
人生最可怕的事情,不是人活著,錢沒了,而是錢有,人沒了。就算是沒有錢,大不了可以再賺,就算是沒有了貞節,洗洗還是處~男。梁浩是豁出去了,不就是兩腿一蹬,一陣痛楚就完事了嗎?
車速是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在交警大隊,一個交警看著街頭的監控錄像,就看到一輛車從攝像頭下飆射過去,這肯定是超速了。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的錄像,甚至於都放了一幀一幀的慢動作,也沒有找出來這輛車的車牌號。
都這麼晚了,這輛車估計不是人類所能駕駛的,還是趕緊去燒香拜佛吧。
有一個司機剛剛從一個路口穿出來,就見到一道殘影嗖下就消失了,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幻覺,這絕對是幻覺。
哥就是這樣的心急火燎,就是這樣的快。
男人和女人間的那點兒事,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
不是哥們兒不堅強,實在是她太懂得揣摩男人的心思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句話要是讓梁浩來說,應該說是不怕女人偷,就怕女人惦記著。
自從在快活林,他和荊善、格桑將來偷襲小刀會的越南幫和嶺南暗箭的人給滅掉,沈君然就惦記上他了。你拒絕了一次是本事,要是能夠連續的拒絕,那就說明你不是男人了。
一切是那麼的自然……
十分鐘,十五分鐘,整整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沈君然心滿意足地跳到床~上,嬌~媚的笑道“好,好,梁少,你果然是男人。”
梁浩蜷縮在床腳,很是委屈,這女人到底是多久沒有要過男人了?他的身上一道道的血痕,都是沈君然給抓出來的。要不是梁浩從小就苦練形意拳,身體異於常人,又哪能受到了沈君然的這番折騰。
他拽了拽被子,憤憤道“你怎麼能這樣呢?都不給人家一個喘息的機會。我想要男上~位,憑什麼非要你在上麵呀?”
沈君然用手指勾動了梁浩的下顎一下,笑盈盈的道“沒事,我去洗澡,等會兒回來,你在上麵。”
也算是久經沙場,葉子萱、劉佳穎、還有一箭雙雕的胡媚、胡麗姐妹,她們都在他的身下討饒了。可是沈君然呢?梁浩算是見識了,真不是一般的彪悍,整個人就像是一塊海綿,貪婪地吸收著水分,怎麼都吸不飽。要是不給她點兒厲害嘗嘗,他這輩子非被她給騎在身下,休想再翻身了。
征服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征服她的胃和身體。
征服一個女人,隻要征服了她的身體,就妥妥的了。
梁浩的心裡越想越是不平衡,他翻身跳到了地上,大步向著浴~室衝去,哼哼道“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虎呀?老子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蓬!浴~室的房門被他一腳給踹開了,惹得裡麵的沈君然一聲尖叫,然後她瞄著梁浩,吃吃笑道“怎麼?又想著吃腥了?相公,你在房間中等奴家一會兒,奴家洗完……啊~~~”
梁浩從背後抱住了沈君然,將她給按倒在了浴缸中。
“關上門。”沈君然竟然又突然變得靦腆起來了,非要將房門給關上。
剛才還如饑似渴,這回又成了嬌弱的奴家,連梁浩都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沈君然。管她那麼多,她跟彆的女人都不太一樣,是經曆過血雨腥風,在刀尖中摸爬滾打混出來的。既然要讓她來牽製嶺南宋家,就必須要動用非常的手段了。
慣著她的毛病?那就會慣壞了。
梁浩是打定了主意,要將沈君然徹底給征服了,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屁~股上,狠狠道“這回就不讓著你了,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沈君然故意嬌弱著聲音道“相公,奴家都是你的了。”
這回的時間有多久?
反正是天亮了,陽光透過窗戶照映進來了。
梁浩精神抖擻的從床~上爬起來,笑道“沈姐,該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