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葉子萱!
這次的新聞題材,一旦播放出去,肯定能夠引起轟動不可。
“迷信,他們這是封建迷信。”計鴻華手指著門外,很是不服氣,這擺明了就是封建迷信,在蠱惑那些村民們。什麼高僧,什麼神藥,都他~媽~的狗屁,是糊弄人的玩意兒。
他很激動,作勢要打開房門,卻讓杜常山上去給拽住了,低聲道“什麼封建迷信呀?他們這樣做,至少是救了我們。”
計鴻華大聲道“我們是無神論者,不能任由著這種封建迷信的存在……”
“存你~媽的。”藤香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怎麼找了這麼一個中看……咳咳,在床~上也不中用的人呢?真是瞎了眼睛。她抽冷子就是一腳,踹在了計鴻華的小腹上。計鴻華沒有任何的提防,竟然被踹得一個趔趄,跌坐在了地上。
計鴻華不解道“你……你乾什麼呀?”
藤香上去又踹了兩腳,罵道“你要是再敢胡咧咧,我們就一起揍你。沒用的玩意兒,你知道是封建迷信,難道我們就不知道是,梁浩和釋大師就不知道是嗎?他們這樣做,就是為了救我們,你可倒好,非但不感謝,還在這兒唧唧歪歪的,顯示自己有多清高。難道說,就你一人聰明,我們都是傻~子?”
周圍的那些專家們早就瞅著計鴻華不順眼了,平常裡裝腔作勢的,一到了關鍵時刻,就嚇得癟茄子了。要是你本事,剛才那些村民們用鎬頭、用鋤頭砸門的時候,你怎麼不上去製止呀?嚇得跟個三孫子似的,現在來勁兒了,有個屁用。
鄙視你,我們一起都鄙視你。
他們才懶得再搭理計鴻華呢,上去將房門給打開了,很激動,很興奮,眼淚都差點兒流下來,終於是見到親人了。
牛中凱連忙湊上來,問道“怎麼樣?大家沒事吧?”
“沒事,沒事。”杜常山拍著牛中凱的肩膀,感慨道“好啊,你們回來的真是太及時了。隻是可惜了你家的遠門和房門,讓這些村民們給砸爛了。”
“這都是身外之物,隻要大家沒有受到傷害就行。”
藤香和夏雪也都跑了出來,夏雪偷偷地用微型攝像機,繼續拍攝,這麼精彩的畫麵,沒準兒能剪輯成一個故事係列片呢,保持著原汁原味兒,肯定能爆火一把不可。
這些村民們一個個都虔誠地望著釋大師,哪裡還顧得上杜常山、藤香等人呀,都想著讓釋大師度化呢。釋大師輕輕一躍,雙腳踩在了那木杆上,高聲道“阿彌陀佛,你們這裡瘟疫橫行,要是再不想辦法解除的話,你們都會受到瘟疫的迫害。”
“請大師度化我們。”這些村民們都害怕了,有幾個老頭、老太太都已經跪在了地上,敬釋大師若神明。
釋大師雙手合什,問道“我自有破解之法,你們可願嘗試?”
“願意。”
“好!黑水潭內有一塊頑石,我們要想辦法將它撈上來,然後運往外地去銷毀,這是你們這兒的瘟疫根源所在。然後,我再用神藥,幫你們將那些倒在地上的患者救醒。”
“啊?倒下去的人,還能救醒?”
“能。”
這下,他們就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了。現在,被蚊蟲叮咬的人越來越多,搞的人心惶惶的,誰知道蚊子什麼時候會叮咬到自己的身上?要真像釋大師說的那樣,他能夠將瘟疫給根除了,自然是他們求之不得的事情。
不過,也有人跳出來反對,那黑水潭中的黑石頭,是天界靈石下凡,哪能隨意地搬走呢?龍仙姑都說了,誰要是破壞了那石頭,就等於是破壞了我靠山屯周圍十裡八村的風水。風水一壞,他們的子孫後代都不得安寧。
雙方唇槍舌戰,說什麼的都有,越吵吵越是激烈,看架勢都要動手了。
梁浩大聲道“靜一靜,靜一靜,咱們聽大師怎麼說。”
對於釋大師,他們還是尊敬的,連忙都閉住了嘴巴。
釋大師道“我問你們一句最簡單的話,你們現在過得怎麼樣?”
一愣,他們紛紛道“不好,我們現在整天被瘟疫困擾著,人心惶惶的,生怕下一個倒下去的會是自己。”
釋大師又問道“那在黑石頭掉落前,你們過得怎麼樣?”
“窮,但是過得安靜、祥和。”
“那你們說,這黑石頭,到底是靈石,還是禍根?”
“……”
原本還在狡辯的人,也都語塞,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那些對釋大師敬仰的人,紛紛喊叫著,要除掉黑石頭。這麼一喊話,漸漸地,人群終於是沸騰了,他們嚷嚷著,要立即就去黑水潭,將黑石頭給搬走了。
釋大師道“那倒是不用急,現在都要天黑了,等到天亮再去也不遲。”
就在這個時候,從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斷喝“誰要破壞靈石?你們這群不知道死活的東西,動了靈石,你們全都得下十八層地獄。”
順著聲音望去,就見到來了黑壓壓的一大群人,粗略算一下,也得有兩百來人。走在前麵的人抬著八抬大轎,轎子上端坐著一個全身黑色的婆婆,看不出有多大年紀,但是這轎子很是威武,比釋大師的幾根木棍搭成的轎子,不知道強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