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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虎莊葛天霸包括眾多的頭目看到來人之後,頓時臉色一喜。
一旁抱劍的男子見狀瞬間上前一步,但年輕男子揮了揮手,道“於風,退下。”
“諾!”
年輕公子正是方謙,這一次他用的是他本來麵目,為的就是在揚州留下李守義的蹤跡,拖鐵手團下水。
劍尖微顫,寒光驟閃,轉瞬即至。
方謙微微一笑,右手虛空一引,於風手中的長劍嗆啷一聲出鞘,直奔來人的麵門,來人大驚失色,左手一翻,一隻蝴蝶鏢將長劍崩的激射出去,插在了一旁的空地上。
來人的長劍已經到了方謙的咽喉處,眼看就要將方謙一劍刺穿,誰知方謙仍然是不閃不避。
來人雖心中狐疑,但仍然用儘十成功力,刺中了,來人麵上剛露喜色,聽到卻是“叮”的一聲脆響。
“什麼?”來人大驚,竟然是橫練功夫,見到這等情況,旁邊本來已經將手放在兵器的上的臥虎莊眾頭目又不著痕跡的移開了。
“好劍法!”
說完這句話後,隻見方謙右手輕輕向上一拂,頓時一股巨力從劍上傳來,震得來人倒飛出去。
誰知來人人影一閃,又閃電般的繞到了方謙的背後,劍光一起,身形便已融入劍光之中,如一道飛瀑般掠過,衝殺而出,手中劍直刺方謙的後心。
方謙不悅的說道“還來?”
方謙頭都不回,伸出一根手指,當!
鋼鐵碰撞之聲,油然而其,來人身子一顫,知覺一股大力用來,身在半空又要被震飛,然而方謙卻並不想放走對方,他左手一抄,就將足以砍銅斷鐵的寶劍握在手中,內勁催發,寶劍應聲而斷,成層層斷劍。
在他驚世駭俗內功的催動之下,激射而出,嗖嗖嗖,力道之強尤勝強弓勁弩三倍。
來人飛身後退,麵露惶恐之色,但已經晚了。
旁邊的葛天霸見狀,頓時大驚失色道“公子,手下留情,這是小女雲姑!”
方謙輕輕一歎道“我最煩的就是這種打著打著就認親的戲!”
不過話雖如此,方謙仍然右掌一伸,強大的吸力自他的掌中傳出,嗖嗖嗖,碎片儘皆攝入他的右掌之中。
雲姑站穩之後,頭戴的鬥笠竟然“刷”的一聲從中間裂開,落在地上,一頭秀發披散下來,一張與小清十分相似的臉露了出來,不過與小清不同的是雲姑一臉的高冷範。
葛天霸老成持重,對下麵的人使了一個眼色,所有的頭目都跪在地上高聲喊道“公子神功蓋世,天下無敵。”
方謙聞言厭煩的搖了搖頭,說道“於風教教他們。”
於風聞言站出來笑道“鐵拳鬥羅,李三太子,天父地母,複興李唐!”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色,天可憐見,葛天霸也就是一個私鹽販子,一個鐵手團就把他吃的死死地,拿點好處,還得偷偷摸摸的,現在竟然讓他扯旗造反,任這些人都是刀頭舔血的私鹽販子,但一聽反周複唐四個字,頓時雙腿有些發軟。
葛天霸驚慌失措的跪下道“公子,臥虎莊不過是……”
“罷了!看來你們還是不服!”方謙話音剛落,攤開了緊握的右手,隻見他的手掌中全是粉末,風一吹,四散而開。
雲姑張開櫻桃小嘴,露出驚駭的神色,此等神功簡直是聞所未聞,恐怕唯有宗主才能和對方一戰。
葛天霸等人一字排開的跪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
這時小清端著一碟的水果走了過來,見到這一幕,詫異的問道“公子,這是怎麼了?”
方謙聞言笑道“伯父他們見我神功蓋世,心折不已,要脫離鐵手團,拜入我鐵拳團門下。”
葛天霸聞言一愣,立即抬頭,剛要說話,但他見方謙正似笑非笑的盯著他,輕輕的彈著指甲,他心中一寒,低下頭去。
這時雲姑冷聲說道“明日傍晚,邗溝渠段,不見不散。”
“姐,你說什麼?”小清疑惑的問道。
雲姑聞言說道“小清,你彆管,離這個登徒子遠點。”
方謙一愣,這特麼的哪跟哪啊,我怎麼就登徒子了?
……
大運河邗溝渠段的水麵之上空空蕩蕩,一片蕭條。
寒風蕭蕭,河岸四周寂寥無聲,遠遠望去,一艘孤零零的扁舟順水而下,風帆之上寫著一行大字,“李三太子”,迎風招展。
好在這是夜晚,黑漆漆的,不然的話,葛天霸自己抹脖子的心思都有。
船頭甲板之上,方謙負手而立,於風陪在身旁,於風輕聲說道“宗主,這就是邗溝了。”
方謙點了點頭,說道“邗溝乃運河之咽喉,北接淮水,南連維揚,往昔千舟競水,而今因鐵手團一道命令,帆檣不競渡,由此可見鐵手團之威勢。”
“既然知曉鐵手團的厲害,還不趕緊束手就擒,或許宗主可以看在你二人有著不錯的伸手,網開一麵。”雲姑清冷的聲音傳來,絲毫不顧一直在拽她衣袖的葛天霸。
方謙聞言笑道“雲姑,你該學學葛莊主,能屈能伸方為真豪傑。喲,來了,看來你們那個宗主還真是一個信人。”
方謙說完此話後,一道閃電從天邊劃過,照亮了河麵,而方謙乘坐的扁舟已經到了運河中央,他們的前麵則有一艘大船,劈波斬浪而來,兩條船相會後,大船之上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道“鐵拳團,可敢上船一敘?”
“有何不敢?”
方謙、於風、葛天霸、雲姑等人紛紛運轉輕功,猶如下餃子一般落在大船的甲板之上。
他們剛剛落下,本來黑洞洞的船上,突然燈火通明,二十餘位手持火把的漢子從四名八方躥了出來,隨後一名臉有橫肉,大腹便便,身著勁裝的魁梧男子出現,他輕笑道“年輕人,是你要見我?你是何人?”
方謙笑道“鐵拳團當代鬥羅,李三太子見過鐵手團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