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安一夏!
席鷹年直接的問話倒是讓夏以安意外了。
他對自己的懷疑她知道,可這會兒的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在她疑惑的時候,席鷹年已經諷刺開口“珠寶首飾?”
夏以安從席鷹年懷抱裡出來,挑眉看著她。她雖然很缺錢,但是有表現出一副很貪財的樣子嗎?
而且,席鷹年的財,又怎麼能是彆人隨便能拿的。
她搖頭,琢磨了下開口“我想要一幢彆墅。”
“要搬出去?”
席鷹年眸色一沉。
“等到合適的時機再搬過去。”
夏以安沒注意席鷹年的表情,心裡盤算著自己母親的彆墅。等到這一切結束後,她肯定是會搬過去的。
如果說她這輩子最遺憾的是什麼,那便是沒來得及好好孝順母親。
她似乎還沒來得及記清她的樣子,她已經離開了。
唯一給她存留的印象,是她臨終前給自己哼地那首小調。再後來,馮美嬌帶著夏希愛住了進來,她也會每天哼著歌,卻是怎麼都不如自己母親的好聽。
想著想著,她便不自覺出了神。
席鷹年低頭看著陷入自己世界的夏以安,眉頭緩慢皺起。
他很討厭她將自己排斥在外。
“想都彆想。”
四個讓夏以安順利清醒。
“你……”
夏以安瞪著眼睛看向席鷹年,說了一個字後,下麵的話全部被她咽進肚子裡。她要淡定。
她暗地裡忍不住扁嘴,既然不給她,乾嘛一開始要問她?
奇怪的男人。
但她也不想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席鷹年主動提出的,總比她提出的要好。
至少他心裡還是有著那麼一絲想要滿足她的可能。
“席先生,我們之前可是說好了,如果我得到了你更多的認可,你不能夠拒絕我的要求。”
她纏上他的胳膊,對著他甜甜地笑著。
協議上可是很清楚,她自然不會讓自己吃虧。
“你覺得我現在認可了你?”
席鷹年冷眼掃了她一下,“等你想到怎麼和我解釋霍澤,再來見我。”
“席先生?”
夏以安不可置信地看著席鷹年。
他是要將她“打入冷宮”?
這樣豈不是意味著她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他要解釋,她給了解釋,他不信。
心頭忽然升起一股無力感,她深吸一口氣點頭“好。那這段時間我可以去……”
“隻能待在彆墅。”
席鷹年不容置喙地開口,“你是陽陽的保姆,而且,”他輕佻的抬起她的下巴,“你很缺錢。”
“嗯。”
夏以安沒有任何猶豫地答應,對著席鷹年露出一個笑容“席先生,那我先回去了。”
麵對著席鷹年,還不如回去見他兒子。
同時,她也得琢磨下怎麼對付林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