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安一夏!
夏以安應了一聲,在席鷹年要抬腳的時候,她又接著說道“如果他做了非常不可饒恕的事情呢?”
“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
席嘉陽奇怪的問道。
他實在是想不到。
他爸爸從來舍不得罰老女人,他看得出來,他爸爸將夏以安看的特彆重要。所以這麼重要的一個人,他怎麼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情。
席鷹年站在門外,手緩慢攥緊。
不可饒恕?
嗬。
夏以安形容的可真是貼切。
他轉身離開。
夏以安這次隔了很久,才說道“不提他了。你呢,你怎麼從紀叔叔家回來了?”
“哦,對。”
席嘉陽一拍腦門,才想起自己想要說的事情。
“阿丘被表舅接走了。”
他還正奇怪呢,自己表舅一臉陰沉地將阿丘給帶走了。
夏以安明白,自己的表哥真的是生氣了。
隻是,她又覺得他實在是太過偏激,而且,他一點也聽不進去席鷹年所說的話,甚至連著自連自己的話,他也不能夠接受。
“老女人,你說表舅怎麼突然將阿丘給接走了?”
席嘉陽歪著腦袋,百思不得其解。
他和阿丘玩的正是高興的時候呢。
“可能是有著些私事。”
夏以安揉了揉席嘉陽的腦袋,也沒有多說。
大人之間的事情,還是不要影響到孩子比較好。
席嘉陽老成的歎出一口氣,最終還是將話題扯回原來的。
“老女人,你彆不高興了,要不你去紀叔叔那住幾天,他做菜技術很好,吃了讓人覺得很幸福。”
他笑嗬嗬的,乾脆拽著夏以安向著外麵走“老女人,我們一起去吧?”
夏以安也沒推辭,大晚上的,和席嘉陽去了紀子穆家。
席鷹年站在樓上的陽台看著兩人離開,自始至終沒有多說一句。
夜有些涼,他深吸一口氣,隻覺得鼻腔裡充斥著冷意。
夏以安和席嘉陽到了紀子穆家,紀子穆有些意外的看著他們兩人,接著從夏以安臉上明白了些許,但沒有多問,讓他們進了彆墅。
夏以安的性格便是如此,她想說,肯定會說,她如果不想提,那麼他就算是再問,她也不會多說一句。
夏以安坐在客廳裡,席嘉陽端了一盤子葡萄遞給她,向著紀子穆的方向挪了挪,小聲說道“紀叔叔,老女人和爸爸吵架了。”
紀子穆點頭。
他已經看出來了。
席嘉陽本想到等著紀子穆開口安慰夏以安幾句的,但是半天沒見著他說話,索性戳了戳他的胳膊“紀叔叔,你說句話。”
他十分直接的開口。
紀子穆看著他“陽陽,這人傷心的時候,一定要冷靜一會,才能夠安慰,懂了?”
他這句話就是說給夏以安聽得。
夏以安轉頭,看向他有些無奈。
“子穆,你這是在那拿我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