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安一夏!
席鷹年一身的黑色的西裝,步履穩健地走了過來。
“安安,他是?”
林軍延隻覺得眼前的男人莫名的熟悉。
似乎是在哪裡見過,但是他又想不起來。
夏以安張了張嘴巴,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倒是席鷹年,很是坦然的上前,對著林軍延淡淡說道,“外公。”
林軍延皺了眉頭,隨即,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對著夏以安解釋,“安安,我隻有你一個外孫女,沒有外孫子,你彆誤會你母親。”
“……”
夏以安很是無奈的看著林軍延。
這都哪跟哪兒。
她笑著開口,“這是我的朋友,席鷹年。”
她一開始隻能這麼介紹。
林軍延打量了他半天。
“我怎麼總覺得他很是熟悉呢。”
但出於禮貌,他還是對席鷹年笑了笑,“原來是安安的朋友,我們一起進去吧。”
“好。”
席鷹年很是有禮貌的扶住林軍延。
林軍延本來是對著席鷹年有些好感的,但是,席嘉陽喊了一句,讓他的臉色沉了下來。
“爸爸,你怎麼扶著太姥爺了?”
隨即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太姥爺可是很討厭爸爸的。
但是沒用,林軍延已經聽到了。
他趕緊甩開被席鷹年拉著的胳膊,閃到一邊。
“你就是對不起安安的那個前夫?”
席鷹年滿頭黑線。
他現在就算想解釋,也解釋不了。
林軍延也沒和席鷹年多說,直接轉向了夏以安,“安安,你不是和我說,他是你的朋友?怎麼變成你的前夫了?”
之前席嘉陽偷偷給他看過席鷹年的照片,他有點兒印象,所以覺得他格外的熟悉。隻不過剛才沒有想起來罷了。
夏以安笑著開口,“誰規定前夫不能做朋友了?而且,外公,他人真的挺好的。”
“如果挺好的,也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林軍延態度很是堅決。
隨即想到了什麼,他拉著席鷹年,走進了彆墅。
“你和我說說,你是怎麼和安安離婚的。”
席鷹年性格本來就是不善言辭,又何嘗被人這麼逼問過?當即臉色就沉了下來。
不過,不是因為林軍延,而是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
林軍延又是催促了一次,他才開口,“那是個意外。”
確實是個意外。
如果他保護好夏以安,那麼也不會發生接下來的一係列事情。
“意外?難道不是因為你對不起安安?”
林軍延拍著桌子。
他身體硬朗得很,力道自然也是不會小。
夏以安在後麵,看的是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