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安一夏!
寧初看著自己手上的傷口,心裡就湧出強烈的不甘心。
還差一點兒,就可以讓夏以安去死了!
她本來都將席鷹年給支開了,本來想多折磨夏以安一陣子,讓她嘗嘗屈辱的滋味,沒想到,卻還是被席鷹年救走了。
這個時候,科室的門急急地被人推開,寧父很快的走了進來。
“初初,你沒事吧?”
他見到寧初被包紮好的手,便冒了一頭的冷汗。
他的女兒要是有什麼閃失,那可怎麼辦?
“不過是擦破了點皮。”
寧初輕描淡寫地說道。
之前她的骨頭是被豹子捏的錯骨了,正好之後,便也沒有大礙。
不過,她倒是很奇怪,為什麼席鷹年沒有直接廢了她的手。
那男人,可不像會是顧及往日情意的。
難不成,他是打算更狠絕的對待自己。
想到這個可能,她便出了一身的冷汗。
寧父站在寧初身邊,聽著她不算很緊張的語氣,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寧初對自己一向是很重視。如果真的有什麼好歹,肯定會很緊張。
他看著寧初,“那也要處理傷口。”
寧初說的,不過是隨口一說。
被子彈擦破皮,怎麼會是簡單的?
不過,她不願意透露自己的情況,醫生便也沒有多說。
這些事情,就不是他所能夠問的了。
寧初這麼一刻,心裡已經想到了最糟糕的情況。
她目光落在身邊的寧父身上,稍微睜大了眼睛。
“爸。你說他會怎麼報複我?”
寧父聽到她這句話,不由得有些發愣。
她說的,自然是指席鷹年。
他想了想,開口說道,“他應該不會報複你把?你看他都沒有對你下狠手。”
他們兩人對寧初的確是狠,但卻沒有廢了她的手。
“爸覺得啊,他們還是對你有所忌憚的,不然也不會沒傷了你什麼。”
“你懂什麼!”
寧初突然大叫起來,麵前的醫生都驚了一跳。
不過,他知道自己麵前的是寧初。
她的事情,自然是不能過問的。
他低著頭,做著自己的事情。
寧父也是一驚,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不由得有些沒明白。
他難道猜錯了?
不然以著席鷹年那樣的人,怎麼會對寧初手下留情?
寧初可是差點害死了夏以安和他的女兒。
寧初的目光緩慢聚攏。
“他是想慢慢折磨我。”
“什麼?”
寧父聽到這句話,又差點有些反應不過來。
席鷹年是為了慢慢折磨她?
“這怎麼可能?”
他還是有些不相信。
如今寧初和祁連合作,在a市已經有很高的地位,他不信席鷹年竟然這麼輕易撼動寧初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