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安一夏!
民政局內。
夏以安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等著席鷹年買水回來。
不知怎麼的,都到了馬上領證的時候了,她卻突然沒來由的有些緊張。
“呼……”夏以安輕吐了一口氣,看向其他來民政局的男男女女。
“媳婦!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突然變卦?”一個眼鏡男忽然大聲的嚷了起來,漲紅的臉上滿是憤怒。
“說好了就今天領證!可你現在”
“彆廢話,我可是一早就說了,市中心那套房過戶給我,我就跟你結婚。”那個坐著的女人淡淡的打斷了眼鏡男的話。
眼鏡男氣得不行,手都攥成了拳頭,看著馬上就要來一現場版家暴了。
夏以安默默在一邊看著,心想這結個婚,還真是鬨心,一套房子可能就讓這倆人散了。
正旁觀著呢,卻沒想到戰火會蔓延到自己身上。
眼鏡男是氣急了,端起手邊的手就要潑女人。
可是女人猛地一躲,那水……竟然就潑到了夏以安身上。
夏以安頓時就黑了臉“先生!請你道歉!”
那個都到民政局了還被分手的眼鏡男正在氣頭上,瞪了眼夏以安後,就轉過了頭。
看樣子,是想無視掉了。
夏以安站起來,走到那男人麵前“先生,請你對我道歉。”
“滾一邊兒去。”眼鏡男吼她道“沒看見我在忙嗎?”
夏以安冷笑一聲“嗬,就你這個素質,彆說過戶房子了,就是過戶棺材本,也不見得有人嫁你。”
那眼鏡男被她說惱了,竟然伸出就猛推了她一把。
自己的媳婦到底是不敢動手把她打跑了,就乾脆拿外人出氣。
夏以安被推的一個踉蹌,差點摔。
正好趕來的席鷹年順勢將人攬在懷裡,輕輕抹一下她的臉,側頭看向那個氣焰囂張的眼鏡男。
視線落在眼鏡男身上,席鷹年冷冷的開口道“欺負我的人,誰給你的膽量?”
眼鏡男看著席鷹年手腕上的奢侈手表,還有這周身氣度,僵硬了一瞬的表情。
“那什麼……我剛才不小心。”眼鏡男說道。
席鷹年皺眉,摸了摸夏以安的胳膊,對濕噠噠的衣袖十分不滿意。
手上正好有剛買回來的水,席鷹年眼神動了動。
打開其中一瓶水,席鷹年直接澆到了眼鏡男的頭上。
“安安。”席鷹年丟掉空瓶子,低緩的聲音在夏以安耳畔響起“解氣了麼?”
夏以安抿了抿唇,拉著他就往外走“嗯,解氣了,我們回去換衣服。”
席鷹年被她拉著坐到了車上。
夏以安此刻的臉上還有點水,席鷹年看著她臉緋紅眼濕漉的惑人樣子,突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往懷裡一帶。
然後低頭,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結束了這個吻,席鷹年道“我帶你去換衣服。”
席鷹年不是帶她回家換衣服,而是直接到了附近的一個服裝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