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聚會麼,在馬場他倆打得上頭,攔都攔不住,阿明阿史幾個人去拉架,還被誤傷了兩拳,唐悅那丫頭打小就是小野迷妹,急得把她哥給推出去了。”
“那時候唐聞還挺胖乎,直接人肉炸彈把他倆壓地上才消停。”
刑黛說著瞟一眼刑赫野的方向,點點自己的臉頰,笑得十分缺德,小聲說
“小野被撞得紮實親了斯玄一口,臉黑了半個月,那段時間唐聞都不敢往家裡來。”
哇~~塞~~
刑赫野,和祈斯玄,這倆人,親過!
噗——
畫麵太美。
夏小梨想象了一下那個場麵,捂著嘴不敢笑得太大聲,以刑大少爺那潔癖毛病,肯定得氣炸了!
怪不得啊,這麼不待見祈斯玄。
她好奇問“那他們乾什麼打起來?”
“因為什麼來著?”刑黛歪頭回想了一下。
“喔!想起來了,斯玄放話要追晚凝,天天花樣百出高調得很,晚凝估計受不了,就找小野幫忙拒絕,結果不知怎麼就打起來了。”
“不過,斯玄那小子那會兒是真花心,花蝴蝶似的招人煩,也不怨……”
刑黛說著臉上回憶的笑微頓,看一眼夏小梨稍淡的神色。
哎喲,一時說高興了,沒注意分寸。
可彆誤會了。
她低咳一聲,“小梨啊,你彆誤會,晚凝小時候性子文靜,比較照顧小野,不像我愛鬨騰欺負人,所以小野也拿她當姐,外麵那些傳言都是瞎……”
這怎麼感覺越解釋越奇怪呢?
刑黛還要再挽回兩句,夏小梨低頭笑笑,把玩著手裡的變形玩具車說
“沒事姐姐,我知道的。”
每個人都有過去,在意再多也是徒增煩惱,連她自己也跟彆人稀裡糊塗談過半個月的呢。
現在,才是最重要的。
女孩在心裡再次這麼對自己說,她能感受到刑赫野是喜歡、在乎自己的。
這天剛入夜。
刑赫野從公司回來,一路從臥室找到書房,最後在虛掩著門的畫室找到了凝神坐在畫架前的夏小梨。
男人倚在門邊看了一會兒,沒被注意到,這才屈指反手敲了敲。
夏小梨扭頭,笑了“回來啦。”
刑赫野走進來,站到她身後,睨一眼畫架旁的一疊畫稿,順手捏了捏明顯僵硬的後頸。
“坐了一下午?”
被捏得舒服,夏小梨直了直發酸的腰,“沒有,也在春日待了一會兒。”
那就是從花店回來,就一直窩在這了唄。
刑赫野嘖一聲,把人撈起身,教訓“是要考入聯合國,還是要當畢加索,這麼用功。”
夏小梨嘿嘿一笑,俏皮地敬個禮道“我這叫挑戰自我!”
女孩臉上有好幾道手不小心抹出來的鉛筆灰,看著臟貓似的。
刑赫野嫌棄地掐住她臉,“我看你是挑戰我的忍耐極限,說幾回不準超時,再不老實,把這兒也查封了。”
這畫室才剛弄好三天!
凳子都還沒坐熱呢!
夏小梨不情不願地“昂”一聲,把自己的臉臉肉解救出來。
被刑赫野提溜著出去,洗臉洗手,吃飯。
飯後,兩人又手牽手下樓到大花園裡溜達,完成醫生建議的孕早期準媽媽每日運動量。
中途,葉妙青來了個急call,找夏小梨出去耍,很急!人已經在金鼎府大門外頭!
刑赫野垂眸睨著說要出門的夏小梨,俊臉上大寫的“不爽”。
夏小梨隻能老實交代“青青和周逸明不知怎麼要分手!我去安慰安慰她呢!”
刑赫野挑起一邊眉毛,“他們分手,你這麼興奮做什麼?”
我有興奮嗎?難道是因為青青電話裡說要帶我去浪的語氣很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