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全能網紅!
麵對那樣一群女兒和女婿,“小女婿架子工”還有何“氣焰”可言?
本來就不過仗著一點“酒勁”,帶著“撒酒瘋”的味道,想跟妻子表達他心中不滿。
但這種“不滿”隻能跟妻子背地裡說說,哪裡能當著“女兒和女婿”的麵來說呢?難道他好意思當眾表示辛辛苦苦做工的老婆不給錢他花,不買酒給他喝,不給錢他請“狐朋狗友”充冤大頭……他沒辦法裝叉了所以要“打老婆”嗎?!
這種話也能說出口,“小女婿架子工”不被“噴死”才怪哩。
“小女婿架子工”智商再低,也不敢如此說話——也說不出此等丟臉的話。
所以在那一次場合,“小女婿架子工”搭拉著腦袋,像一隻鬥敗的公雞,女兒數落他什麼,他就應什麼。
甚至還有從“二線城市”請假趕了來的“大姐和姐夫”,也狠狠說了他。責備他不好好顧家,隻知道喝醉酒“打老婆”……
麵對這些指責,“小女婿架子工”也不敢反駁,說“周家小女兒”隻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下,就推說他“打老婆”了。
之所以麵對他的那位“姐夫”和“大姐”,“小女婿架子工”完全“硬”不起來。那是因為,當初他年輕時在老家蓋兩層新房,“姐夫”和“大姐”是借最多錢給他家的。甚至比他那邊的兄弟姐妹“借款”的總額還要多。
另外,“姐夫”和“大姐”在“小女婿架子工”擺“進人酒宴”之時,也出人意料的“封”了個大大的人情紅包。
那一年“小女婿架子工”擺進人酒,擺了30桌,每桌酒席的成本在500塊出頭。
擺酒的總支出是15000塊。
這還是那一年的“豬肉價格”一直維持在“高位”啊。往年隻要11塊左右的“一刀切豬肉”,那一年一直在28塊左右的“高位”徘徊,始終難降下來。
而農村自己來采購各種“食材”,自己來擺酒,成本可以比較的好控製。每桌的成本價格,至少都會比大酒店的每桌“酒席”,便宜一半以上。
往年豬肉便宜的年份,農村“大眾落料”的酒席,就曾有人把價格穩定控製在370元到390元每桌。
而當時的酒店的酒席,每桌“售價”,便宜的也要800多每桌,稍貴些的,像“小女婿架子工”的大姐和姐夫在“二線城市”結婚時到星級大酒店訂的配有“海鮮”的酒席,每桌價格達到了2500元。
但據去吃過那配有“海鮮”的酒席的親戚反饋星級酒店所謂的“海鮮”,像“鮑魚”什麼的,居然是論“隻”來算的。
份量挺重,但扣除掉“殼”的重量,其實隻有一點點“肉”。吃起來比當地特產的“肉糕”,也不過“脆”一些罷了。沒見它好吃到哪裡去。
而且不管飽。都沒吃出什麼滋味,就光盤了。
而有一些標價3000多一桌的酒席,光是每桌配一頭“烤乳豬”,就去了差不多上千塊。那也僅僅是名義上好聽而已。那“小乳豬”,每頭也不過十來斤,不到二十斤吧。吃起來滿嘴油,都是肥的。如果喜歡吃油膩的東東,那“烤乳豬”就是上佳的“美味佳肴”,如果品味清淡者,就有點“食不下咽”了。
但有這樣的菜肴上酒席,當然就把酒店的酒席價格,提高了好幾個價位了。
而農村成本一度控製在370塊每桌的“酒席”,能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名菜呢?
幾乎沒有呢。就是普通的十道菜(包括湯水在內)。另外農村還喜歡搞個什麼“絨筍”,就是曬乾了的筍,再重新“泡開”,或煮或煲熟,配以“耗士”,就算一道菜了。這道菜的造價非常之便宜。因為農村家庭有自己曬“筍乾”的習慣,所以這道“絨筍配耗士”,隻要買些“耗士”就可以弄了。造價能貴到哪裡去?!
還有,就是一道“魷魚炒青椒”,或者用“魷魚”炒荷蘭豆,這用的主類“魷魚”,都是乾的,自己用來泡一夜泡發的。像這種貨色,吃起來有一股重重的“漂白粉味”,一點不好吃。好吃的是那些冰凍的魷魚炒荷蘭豆。口感好多了。然而“冰凍的魷魚”就比那些“漂白水”泡開的魷魚乾,要貴得多。
大部分的農村家庭擺酒席,管你“魷魚”的口感好還是壞?!反正便宜的就來。否則,怎麼可能把價格壓至370元每桌呢?
另外,還有個比較關鍵的因素,就是農村的每桌酒席,菜的份量其實是比不上大酒店每道菜的“份量”的。
不必看其它的,光看農村擺酒的桌子,最多隻能擠下8個人,而酒店擺酒席的圓桌,最多能擠12個人。標準坐法,就是坐10人每桌。
桌子大,坐的人多,當然擺的菜的份量就得多些。大酒店的一般是12個菜每桌。也就是10菜2湯。而農村自辦的酒席,隻有10個菜,也就是9菜1湯。
大酒店的雞啊鴨啊這兩道菜,標配是半吃雞,或者半隻鴨。如果價格稍貴些的酒席,它就會標明“白切雞”是“整隻雞”。
而農村擺酒用上的“白切雞”呢,一隻雞大約要擺成3碟,就可以擺到3張酒桌之上了。
有點“克扣”每道菜的“份量”的味道。但也不是特彆故意這麼做。算是農村通行的做法吧。而酒店開門做生意,做的每道菜都有“量化標準”的,有價格成本的控製。一般而言,在酒店擺酒,一般酒店方麵起碼賺你一半的利潤。比如標準830元每桌的酒席,酒店方麵起碼賺你400塊。
農村擺酒席,不喜歡去大酒店,也就是這個緣故。在家裡自己弄,起碼每桌可以便宜一半。農村大把人手可以幫忙,何必把這錢給酒店去賺呢?!
但370元每桌的農村酒席,在“小女婿架子工”新房子“進人”擺酒之際,也難做得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