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看到什麼了?”我問。
“沒了……就看了一眼,我就睡著了。”蘭博接著說“所以你倆要感謝我,剛剛打我那幾下,以後要補償給哦。”
“滾蛋。”大錨說。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瞞大家了。”我朝大錨看了一眼,大錨接著從角落裡拿出一塊黑如木炭的東西。
“這是什麼?”胡梅問。
“這就是你們想吃的雞。”大錨說。
“怎麼這隻雞被你們烤糊了?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潘森說。
“什麼烤糊了,這雞就長這樣!不信自己看,烤能烤成這樣嗎?”大錨把這隻“無頭雞”朝地上一扔,“啪”一聲,整隻雞像是木炭一樣碎了一地。
皮特教授好奇的蹲下身子,看了一會,搖搖頭,說“還真不想烤的你倆用了什麼方法,才讓雞變成這幅模樣的?”
“你這老頭是不是耳朵聾了?我說了,這隻雞長的就這樣。”大錨說。
“彆搞笑了,這雞從內臟到外皮都黑如焦炭,長成這樣,還能在外麵蹦?”甘教授也不相信。
我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了他們,最後說“如果你們不相信,今晚可以看看,但在沒弄清狀況之前,不易打草驚蛇。”
胡梅本身就沒想走,而且打探這裡的情況也是她想的,所以她很痛快的就答應了。
已經跟這戶人家做了告了辭,所以也沒理由留在這裡。我讓大錨把他弄的金子給這家主人,大錨有些不情願,說“就這點金子,給了咱這次就白來了。”
大錨話是這麼說,最後還是把金子拿了出來,可是這家主人說什麼也不要,還問我們金子是從哪裡來的。
我當然不能告訴他這金子是從棺材上鏨的,隨便找了個理由,但最終還是沒送出去。
最後,我們
收拾好行李,假裝離開,實則去了一處窪地躲了起來。
然而不走不知道,一走嚇一跳這地方雖然大,但也沒到有柴可劈的地步,更沒有什麼田地可以栽種,走到無路的時候,頭頂依然是那個洞,不遠處依然能看得到茅草屋。
“我們在這裡不會被發現吧?”甘教授說。
“不會。”我說。
“你怎麼這麼肯定?”甘教授說。
“你要是有彆的辦法,可以不用在這裡等,或者順著流水,看看能不能出去。”我說。
“你想淹死我啊?我才不做這種傻事。”甘教授說。
“都彆說了,再說下去,就算沒被看見,也能聽見了。”胡梅說。
這時潘森在一旁抱怨道“我吃了六個饅頭,跟吃了空氣一樣,肚子還是癟的。”
“我也是,這飯跟沒吃一樣。要不是我還有點乾糧,都撐不到現在。”蘭博說。
我們就這樣趴在地上一直等到頭頂的洞口上了暗影,大錨趴在地上,說“老帆,這可都一天了,這村裡的人沒一個出來的。”
“我看這裡真的有古怪。要不咱現在就挨個的踹門,看看屋子裡到底有沒有人?”蘭博說。
“還有更奇怪的,我之前問過這倆孩子怎麼不愛說話,你們知道那女的怎麼回答的嗎?”陳大扛說。
“怎麼說的?”潘森忘記了自己剛剛說的話,轉而好奇的追問陳大扛。
“那女的說,她的孩子剛剛出生……”陳大扛一字一句的說。
“什麼?這也太敷衍了吧……就不能找個好一點的理由?”蘭博說道。
自從人員銳減之後,大夥之間的關係有了微妙的變化等級關係變得模糊,轉而朝互助關係發展,說起話來也不像之前上下級那麼嚴肅了。
洞口的天色繼續暗沉下去,甚至可以看到有幾顆星星掛在洞口。我看了看表,正是昨夜的點。
“我們趴在這裡跟個傻子一樣,到底是為什麼啊?”潘森大著哈欠說。
“就是,咱們還是走吧。”甘教授說。
“走?去哪啊?你要是能找到路,我就跟著你。不然彆在這裡廢話。”大錨說。
“彆說話了,快看那邊。”我說。
就在此時,房屋前亮起了燈光,幽藍色的燈籠在黑暗中搖曳,甚至可以看見挑燈人的臉,但是看不清五官。
“他們這是要乾嘛?”潘森像是來了精神。
“我也說這些白天怎麼不出來,原來都喜歡在夜裡活動啊。”蘭博說。
等那些人提著燈籠朝村後走去,我帶頭來到了那女子家門口。
“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好?”同樣有人問這個話。
“有什麼不好的,隻要你們彆亂動人家東西就好。”大錨說。
我剛打開門,院子裡的公雞就開始叫,聲音還跟昨晚一樣。
“怎麼是這種聲音?彆叫了!”蘭博上前想打那隻雞,他隻是想嚇唬一下公雞,誰知槍杆砸在公雞身上,公雞居然碎了……
這下可把蘭博嚇了一跳,說“我可沒使勁啊……這怎麼就成這樣了?”
“再去屋裡看看。此地不宜久留。”我帶他們進屋後,用手電照了照,胡梅說“這裡怎麼沒有做飯的地方?那他們的飯食從哪裡端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