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意也沒有跟她客氣什麼,直接再次使用淩波微步,點中了秦紅棉的穴位。
被點中穴位的秦紅棉卻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開口質問道,“你怎麼還在這,而且還在這個女人的房間。”
秦紅棉說話一點也不客氣,目光一直放在他們兩個的身上審視著什麼
刀白鳳也是怕秦紅棉看出破綻,當即就開口怒喝道,“你這女人怎麼沒完沒了,段正淳辜負了你,伱來找我算是什麼道理。
就算是要殺,也該帶著他一起殉情才對。”
刀白鳳的一席話並沒有打消秦紅棉內心中的疑慮,反而更深了。
秦紅棉絲毫沒有被困住的害怕,開口問道,“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們之間的關係可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了。”
“瞎說什麼,顧公子隻是在我這裡借宿一晚,明日便會前往大理,見一見譽兒,看看他的餘毒有沒有徹底的清。
彆汙蔑他的清白。”
刀白鳳很為顧意著想,秦紅棉這個女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收斂,萬一讓她出去亂說,豈不是毀了顧意的清白。
哪怕他們之間確實是沒有清白可言,但刀白鳳卻是早已下定決心,不會暴露和顧意的這段關係。
他還會遇到更好的,顧意如今正處在青春年華,現在可以如膠似漆,可十年後呢,正是壯年的顧意依然還是精力充沛,可她早已經人老珠黃。
男人都是喜歡年輕貌美的女子。
沒有永遠十八的女子,可永遠有十八的女人。
現在說的那叫一個甜言蜜語,真到了人老珠黃,一切可就說不一定。
她在這玉虛觀這麼多年,也不見段正淳堅持上門求她回去,或許她不在王府,他過得還更加的快樂。
這也是她來這裡的原因之一。
秦紅棉不過段正淳眾多情人中的一個,而且還是過了這麼多年。
“婉清呢?”顧意問道。
秦紅棉撇過頭去並不想和顧意說話,沒想到能夠在這裡再次遇到顧意,而且還被他給擒住了。
“隻要你不打算說,那就繼續站在這裡吧,這次的時間比上次要長一點,一晚上,希望你好好堅持下去。”
顧意一點也不給秦紅棉麵子。
秦紅棉有些慌亂。
上一次站在原地幾個時辰,可是讓她痛苦不堪,若不是木婉清幫她按揉腿腳,第二天能不能站起來都是一說。
“我可是婉清的師父,你這麼做就不怕她知道之後生氣嗎?”
刀白鳳詫異的看了眼秦紅棉,完全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雖然並沒有帶著一字一句的認輸投降,可潛意識就是害怕了,害怕再站一晚上。
不得已才會搬出木婉清。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到這個顧意就來氣,“你還真不配當她的師父。”
“胡說,是我把她養大的,也是我教她武功,我怎麼就不配當她的師父了。”
秦紅棉怒斥著顧意。
“你養她難道不是為了讓她幫你報仇嗎,我可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好師父會逼著自己的徒兒在十四歲發下那樣的毒誓,從此帶著鬥笠和麵巾生活。
終年無法見到陽光,若非是修煉了內功,她的身體早就塌了。
把自己失敗的情感裹挾到徒兒身上,也真是有你的。”
一字一句,顧意說的很認真。
秦紅棉真的很不配當這個師傅。
“你…你…你…”秦紅棉氣急,卻又說不出話來。
顧意和刀白鳳直接離開。
“看來還得給你安排其他的房間了,不過沒想到你還真的挺在意木婉清。
那秦紅棉說的都無話可說了。”
刀白鳳略有吃味,畢竟剛才顧意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說話。
吃醋了?
顧意挑眉看著刀白鳳,“夫人現在對我也是情根深種,都開始吃上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