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在前帶路,五人跟著走在後麵。
走不到一裡,前麵一座山坡,山坡後一座高岩,遠遠看上去,高岩就像一麵大鏡子。
早晨的陽光照在它上麵,反射回來,人感到特刺眼,多看一會兒,再看腳下,就覺得腳下一片黑,走路腳下在麵在晃動。
一轉過山坡,更讓人震撼的還在前麵。
在高岩下麵,有一棵鬆樹。高度不下五十米,樹圍怕要十個大人手牽手才能合抱。
鬆樹高大,總體來看樹的狀態非常好,還是青枝翠葉。就隻有在半中腰有一枝洗臉盆粗的斜枝斷掉。還剩下一截巨大的樹樁斜伸出來,就像一隻殘缺的手掌,揚在半空。初一看,還真有些嚇人。
大夥覺得這個名字好生奇怪,為什麼不叫青鬆寨,卻叫東頭寨。
在高岩底下鬆樹下麵,坐落著戶人家。五人想,這應該是阿光所在了小村莊了吧。
走近些,走到了鬆樹下。鬆樹後就有一戶人家,也是一戶茅草房。
還未走到茅草房,阿光就對著小屋喊道
“阿媽,來客人了,快將吃的取些出來。”
沒見屋裡出來人,但聽見一個老嫗的聲音
“阿光你不是去找阿龍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你說什麼,有客人。哪裡有客人?”
“就是我在半路碰到了客人,他們路過我們寨,找些吃的。”
這時從屋裡走出一位七八十歲的老太婆,滿頭銀絲,傴僂著背,雙手拄根木拐,走到門口,看了眼前的幾位陌生來客說道
“啊喲喲,客人不少哇。我們這兒可沒有些什麼好吃的,阿光,這,這怎麼招待客人啊?
“就隻有今天早上吃剩的野豬肉燉土豆了。沒有乾飯,就隻小半鍋稀飯,不知客人嫌不嫌棄?如不嫌棄,我就熱熱,請他們來吃。”
眾人一聽說又是吃野豬肉燉土豆,幾人都沒往前走,停在了原地。
南宮希也覺得不實在,今天吃出的問題到現在都還沒好,又吃這個,他從心裡也有些抗拒。南宮希正在想,如何拒絕,歌者看大家的反應,沒想到快嘴的莫高興說道
“又是吃燉土豆,我們不吃了。今天早上吃了的就是野豬肉燉土豆,肚子拉忘了嗎?我們走。”
“嘿,你這人好沒來由,是你們求我,讓我帶你們來找些吃的,帶你們到了我家,又嫌這嫌那,現在就是想找吃的,我也不會給你們了。走走走,你們走,越遠越好。”
阿光邊說,手邊向外揮。
張王希和路正通還有水中月望著鬆樹後方另外兩三戶人家,向南宮希暗示,是否到後邊幾戶人家試試。阿光看出了幾人的心思,冷笑道
“那幾家都是我的親屬和親戚,你們去也沒吃的,不停你們去試試。我出生第一回見到這麼不講理的人。你們不是要走嗎,怎麼還不走,快點啊。請你們走開,我還有事。”
南宮項見皮事已黃,再想到後方找吃的,肯定不行。隻得向大家招招手,說道
“我們走吧。這位小哥,不好意思,打擾了。”
“哼!”
阿光拂袖,走進屋子,“砰”一聲關了房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