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施主,你們到我泰山派為了何事?我正是泰山派掌門,我姓牛。你們為何要打壞我山門?”
二人一聽他真是泰山派掌門,互相看看,認為泰山派也砂不把掌門之位看重了。陽虛說道
“牛掌門,我告訴你,我們就是漠北雙雄。我們此次來不但要打破你山門,還要來你泰山派殺人放火,就是要給你們泰山派點顏色看看。”
陰虛說道
“小子,彆費話了,亮出你的兵器,我們今天不想浪費時間,不會給你講江湖上的規矩,你說以老欺小,還是以多勝少都行。快出兵器,我二老不客氣了。”
陰虛的意思是在泰山派還是小心為好,不能在此耽擱礦長時間,時間一長對自己不利。
二人雙掌一錯,便欲向牛漁樵進攻。
牛漁樵見這一戰不可避免,隻得亮出兵器,在出門的時候,他就帶來了一把長劍。
現在的牛漁樵和參加比武招親時的他,已經判若兩人,那時他各項功夫都還是中等以上水平,回到泰山後,泰山五老這幾個月,每天由一人給他輸送真氣,運送內力。
再由另一人給他講解泰山派的武學精義。現在的牛漁樵,得到了泰山五老的純正內力,等於提升了三十年的功力。雖然他的劍法還不精熟,但有內力的保護和支撐,他的劍招威力已經完全可躋身武林超一流劍手之列。
光說內力,這二人加起來也沒有牛漁樵的高深。隻是在運用上,牛漁樵還有些呆滯,不夠隨機應變和靈活變通。
他將寶劍一抽,二人一聽那寶劍發出的聲音,便知眼前這青年決非平常練武青年。二人心裡明白,還得使上全力,認真對付才行。
二人有意想考考牛漁樵的功力。一開始並沒有使上他們的毒掌。但二人還是用上了全力。
二人一左一右,左邊的陽虛一招羅漢傳經,單掌點向牛漁樵的右肋;右邊的陰虛一招羅漢斜臥,右掌向牛漁樵的右腿。這二人自從下山以來,見過的陣仗不知是牛漁樵的多少倍,論實戰經驗,牛漁樵要輸於二人太多。
牛漁見二人的配合是如此巧妙,功力也是如此高深,趕緊將一把長劍舞得密不透風。這股劍氣當然比常人的劍氣要嚴密很多,二人一時也攻不進去。
陰虛陽虛見對手也是好手,口中連連大喝,手上的配合更加絲絲入扣。一人使出排雲雙掌,攻他的前胸,一人使出排雲推月,攻他的後背。
牛漁樵見敵人的攻勢異常凶猛,自不敢進攻,先取守勢。將對手這一撥守住了,再想想下一招如何進攻。
他來一招靈蛇出洞,寶劍倏點左首陰虛,劍勢未老,待得陰虛收掌,他將劍尖一抖,長劍化作一道白光,使出一招羚羊掛角,去攻擊右首的陽虛。
這一劍令陽虛也大為讚歎。他也沒想到眼前這年輕人能夠在危急之中,能連出兩招,從他們意想不到的方位刺來。二人可以不守進攻,但有失他們的身份。
這身份他們二人倒並不十分在意,但如若隻進攻,雖然對手要受重傷,但二人伸出去的手勢必要被齊腕削斷。這決不是二人想要的結果。
雙方過得三十餘招,雖然牛漁樵有些窮於應付,處處受製,落於下風,但一時半會兒還不至於全敗。
眨眼間,又是十多招過去,二人還不能取勝,這時,陽虛說道
“不宜拖,用絕技。”
他說的用絕技,就是要用他們的毒掌,一個血竭掌;一個摧心掌。
兩人一用上毒掌,牛漁樵立馬感到麵前兩道不同顏色的掌風向他襲來。這掌風中還夾帶著陣陣腥臭之氣。
牛漁樵的防毒本領還不夠高強。以他現在的功力,對一般毒素有七八成的防禦功能,但對於這兩大高手的毒掌,他就沒法完全抵擋了。
剛開始聞到一陣腥臭之氣,他知道敵人用上的毒掌,趕緊作一個淺呼吸,不敢作深呼吸。因為一作深呼吸,吸進去的毒素就非常多,那他更堅持不了多久。
但就是吸入這一口腥臭之氣,他也感到胸悶氣短,渾身不舒服,使不上勁。特彆是心裡一陣陣欲作嘔。
其實隻要他懂可以馬上催動內力,讓內力將體內的這點毒素迫出體外,那他還是可以支持好長一段時間的。可因為他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不知道這樣運用。
這樣一來,他的寶劍就沒有了威力,陰虛和陽虛見一使上毒掌,牛漁樵就無法招架,心中一喜,今天可以讓泰山派出個大洋相了。
二人同時發功,陰虛使出一招菩薩低眉,陽虛使出一招六丁開山。牛漁樵突然感覺到麵前有如有一陣巨浪,如排山倒海般向他推來。
他不由得騰騰騰騰向後連退四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二人見牛漁樵連招架之功也沒有了,便想將他斃於掌下。二人一陣狂笑,同時向牛漁樵胸前推出一掌。
牛漁樵隻得胡亂使出一招七星聚會,但劍上沒有內力,沒有力度,更沒有準頭,哪裡能夠抵擋。
他抵受不住,被打退五六米,一個踉蹌,左膝跪地,他勉強用右手中寶劍支地,支撐著身體。
二人一聲冷笑,向牛漁樵再出一掌。眼見牛漁樵就要斃於二人掌下,突然,從門衛室旁一棵白楊樹上,一個黑影飄然而下,正落在雙方打鬥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