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悅兒鬆了一口氣時,冥徹又開口了——“嗯。”
嗯?
他竟然沒有當眾拒絕,眾人感覺今晚的冥徹不太對勁,難不成上首這位是他的傀儡替身?
不過,他懷中弱唧唧的小女子當真我見猶憐呐,像個小兔子似的瑟瑟發抖,任誰看了不想抱在懷中好好嗬護!
冥徹又道:“那雙腿……”
他看向柳悅兒,柳悅兒差點哭出來,還好她及時閉緊了嘴巴,攝政王最討厭女人哭。
男人哭更不行!
同時雲翹接收到了綾王的警告,連忙汗毛倒豎地勾住攝政王的脖子,嬌滴滴地求情:“王爺饒了她可好?”
“哦?你打算用什麼來換?”
“奴家的……小命。”
雲翹作死地舔舔嘴,她的嘴巴是真的有點乾,也是下意識地想著勾引一下他。
雖然她一分把握也沒有,但男人竟然答應了,抱著她抬腿走人。
等到兩人上了馬車,雲翹發現自己的衣衫都汗濕了,本就輕薄的紗裙,此刻全都貼著自己的肌膚,難受極了!
他的腿可真長呀!寬敞的馬車似乎都不夠他一人坐的,懷裡的女人也被他丟到對麵,可憐兮兮地咽口水。
“說好的賠命呢?”
冥徹問得很認真,雲翹笑得比哭還難看。
“王爺想要的時候,奴家就給。”
她這話,一語雙關,被訓練久了,很自然地張口就來,但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閻羅王不好女色,義父還是大太監——廠公的存在,雖然東西二廠已經合並,再無廠公一說,但是,他的權利更大了!
連錦衣衛都怕他們這群公鴨嗓。
聽說冥徹那方麵也不太行……才會不近女色。
所以勾引他,和找死沒多大區彆。
綾王當真是腦子有點不太對,才會讓她倆輪番在他跟前獻舞。
綾王若是聽到,隻怕想給她兩個大比兜:本王那是朝他獻的女人嗎?你當滿座就他一個男人?
“脫了吧。”
冥徹又出聲了。
雲翹:“啊?哦,哦。”
她想哭,她才剛接受這具身體的記憶,就要承受這麼屈辱的後果嗎?
等她垂著腦袋把自己脫得隻剩一件肚兜時,男人突然將她扯過去,上下其手……
“王,王爺,馬車太小。”
她眼裡含著淚水,還要嬌嬌柔柔地提醒勸阻)他——這裡恐怕施展不開。
“小嗎?”
冥徹的大手已經摸遍她全身,可惜什麼都沒有,連同頭上的珠釵都扯下來,仍然沒有半點發現。
她現在沒有想阻攔他的意思了,男人似乎很不高興,離得近了,寒氣乍現。
她都忘了屈辱,隻覺吾命休矣。
“不是說要把小命賠給本王嗎?”
他的大手握了握她,又滑向腰間,四處作亂。
雲翹忍耐著要動手的衝動,小手抓住他的衣襟,聲音都變了,“奴家,奴家……害怕。”
她本想說頭一回伺候男人,又覺得太矯情了會挨揍,索性改了口。
冥徹察覺到她不僅眼眶紅了,小臉也紅得快要滴血,才收回檢查的手,問:“如此害怕本王?”
“求王爺憐惜。”
雲翹勾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喉結,無比順從。
此刻她連鞋襪都被人脫了,珍珠般圓潤小巧的腳趾頭尷尬得快要摳地了,可惜夠不著。
身上突然多了一件披風,她被裹起來,還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