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啥兔子精就得綁定生子係統!
尉遲苓娉氣得摔了好些值錢的寶貝。
嬤嬤說她不知柴米油鹽貴,不識人間疾苦,罰她抄寫大悲咒,摔碎的花瓶堆砌起來,待她回去的時候會帶走。
尉遲苓娉“……”
至於麼?她好幾天不敢再隨意摔東西,省得不小心摔碎禦賜之物,或者太後贈的寶貝。
尉遲苓娉最怕的人就是太後,以及這位太後身邊的嬤嬤,尉遲卲肱雖然偶爾罰她,多數時候都很尊重她這個長姐。
白若雪知道皇族待自己人都是從輕發落,雷聲大雨點小,但她也不覺得吃虧,因為她利用空間收了小半的寶藏。
也不虧她跑一趟,還被尉遲苓娉派人刺殺。
至於尉遲卲肱的賞賜,她覺得那是她應得的。偷拿的寶藏,就是他妹妹做錯事的補償。
白若雪開開心心回家去,見到忙忙碌碌,進進出出的人,有點懵。
沒有錯地方呀?
她一步三回頭,差點撞上一位老者,“老人家,你們這是在乾嘛?”
“您是縣主吧,小人是新來的管家,咱們在替縣主您搭建暖房。”
白若雪瞪大眼睛,管家又說有貴客在,讓縣主去招待一二,他先去忙了。
所謂的貴客就是始作俑者——禦書恒!
“你在搞什麼名堂?”
“你不要花房嗎?冬日裡圍爐煮茶,品茶裳花,多好!”
“你把這兒當成你家了?”
白若雪微微皺眉,他們啥時候這樣親近的?
“你不喜歡?”
禦書恒滿臉的歡喜和等待表揚頃刻間褪去,流露出一絲擔憂和惶恐來。
“也不是,伯虎呢?它看到這麼多陌生人不會……”
話還沒說完,她的大貓就來了,一個勁撲她。
“吃胖了喲!”
太好rua了,白若雪被柔軟的觸感所融化。
禦書恒有點心塞,他還不如伯虎受歡迎,看得出她很想念伯虎。
那他呢?
她是不是被金子愷那小子勾引了?
他心裡不是滋味,眼巴巴地等著她把話說完,像等待審判的犯了錯的孩童般。
“呀!”
白若雪玩大貓玩嗨了,差點踩到他。
“你怎麼杵在這裡?花房布置好了嗎?都有什麼花?”
禦書恒馬上高興起來,帶著幾分討好地一一彙報。
“你怎知我喜歡山茶花?芍藥和牡丹也有哦!”
白若雪很高興,她其實有點後悔,剛才對他有點凶。
他看起來有點像缺愛的孩子,急於表現,又怕“大人”不滿。
“因為,我也喜歡。”
“哦,花美男也會喜歡花花草草嗎?”
她輕佻的一句,禦書恒像吃到糖的孩子般欣喜。
“那可以獎勵我吃巧克力嗎?”
不會都給金子愷吃完了吧?
“你是小孩子?”
白若雪遞給他一塊新口味的,“喏,這種,我的最愛!”
綠色的?他吃下去,甜到心裡,的確和之前那種微苦的不同,還有點清涼感。
他都喜歡!
白若雪問他“抹茶味好吃還是原來那種黑黑的?”
他想起她說最愛這個,於是道“都好吃,這個最好吃!”
“哦,果仁的也不錯,下回給你嘗嘗。”
她話音剛落,他眼裡劃過一抹失落,就是金子愷吃的那種榛仁的嗎?
她問他花房和人手的開銷,他隨意報個數,白若雪把銀票給他,又道“替你敷麵如何?免費的。”
禦書恒還不想去除臉上的疤痕,他搖頭,說“不急。”
他好像不太開心,白若雪說明日請他去菲翔樓吃飯。
“你舍得銀子?”
禦書恒揶揄一句,白若雪小聲對他說這趟收獲不小。
她突然靠近,身上獨有的淡淡藥香襲來,禦書恒心口一緊。
“那我要吃十頓。一頓哪裡夠?我這麼大的功勞。”
“當心吃肥你!”
白若雪笑罵一句,又問他除虱粉如何?
“挺好,以後不必擔心傳染你。”
“這叫什麼話?我那是怕傳染嗎?是做好事不留名。”
他笑,“留了我的名。”
“那你以後升職加薪彆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