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攔住他,喘著氣說:“你身體還沒好。”
禦書恒想說恢複得七七八八了,又怕她趁機跑路,隻能摁下**……
其實他很不安,想要她,不隻是因為**。
“你,你不舒服嗎?”
白若雪想說幫幫他,結果又被禦書恒纏上來,吻得她都快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蕊蕊兒。”
禦書恒用額頭抵著她,問:“你不想我嗎?一點也沒想過嗎?”
白若雪心說怎能不想?她又不是聖人。
“想呀!本想著找個機會讓媒人……”
“你!”
禦書恒氣得捏她一把。
“疼。”
白若雪嬌氣地拍開他,這地方可不能大力捏。
禦書恒又輕輕地替她揉了揉,白若雪徹底蒙圈了,她也有點情動。
禦書恒啞聲問:“今晚陪我?”
“臭表臉!”
白若雪起身,不想理他。
“可明熙和綰兒會鬨的。”
禦書恒一句話提醒了她,白若雪罵他也不是,不罵他也不是,乾脆不出聲。
這男人……誘人的很,她有點擔心今晚會把持不住。
欽天監選好了日子送來,白若雪看了時間,還有兩個多月可以準備。
說起來孩子都生了,還要大辦嗎?
像是怕她憂心,禦書恒說他全權負責。
“你身體吃得消嗎?”
白若雪問完,臉紅心跳地想起那一晚,腰都跟著酸了起來。
那夜他好像餓了許久的豺狼一樣,她差點就要報警……
後來還被他欺負哭了。
那廝還逼著她說出自己的感受,說不好就要換個方法折磨她……
“交給我。”
好在禦書恒並沒有恥笑她,隻是溫柔而堅定地重複一遍。
“哦。”
她不自然地撇開臉去。
“蕊蕊兒有什麼想法一定要告訴我。”
“知道了!”
她沒好氣地,禦書恒微微愕然,隨後就笑了。
白若雪忽然很想“折磨”他一回,讓他也試試求饒的滋味,可惜實力不允許,她不敢。
白啟霖做主將禦書恒趕回自己的宅子去,說成婚前不能再宿在郡主府裡。
白若雪差點給他豎起大拇指,結果明熙和綰兒同時出聲反對。
白啟霖卻說:“你們可以輪流陪爹和娘,再等兩個月,就能住在一起了。”
明熙點頭,突然小大人一樣安慰妹妹:“爹爹要明媒正娶,我們要聽舅舅的,不能搗亂。”
眾人皆笑。
淩雲道長來請辭,白若雪厚著臉皮問他要招財符,因為上次的一朵金花也算意外之財,後來她又發現有人低價轉讓宅子和莊子,撿了幾個大便宜。
所以招財符應該很有用!
“貧道這幾日飲酒了,畫符手會抖。”
“那道長再住幾日?”
“罷了,就送你……你哥一道姻緣符吧。”
白若雪:“……也可。”
白啟霖:???
道長離開時,葛佳兒來了。
她先是道喜,祝賀皇上賜婚,又說自己的問題解決了。
白若雪來了興致,“怎麼解決的?”
“道長給的符挺有用,他每次打了我就會大病一場,還會無緣無故傷著自己,他就不敢了。”
葛佳兒低聲道:“他剛摔斷了腿。”
“摔得好!”
白若雪不能勸葛佳兒和離,心想這樣也好。
“也不知道如何答謝道長。”
“他下次再來,我叫你。”
“其實我心裡最感激的是你,如果沒有你,我可能,可能要自請下堂了。”
“明明是他不對,你卻要……唉!”
這時代對女人不公。
“家裡人不會答應的,怕影響族中未婚男女的親事。”
葛佳兒現在已經不難過了,她唯一的“親人”就是白若雪,其他的,也就那樣吧,反正他們顧全大局的時候是將她排除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