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三寶,爹地追妻路漫漫!
陸宣澤甩了甩頭,感覺自己的大腦越來越混沌,舌頭仿佛也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那,那就麻煩你們了。”
楚馨擺了擺手,和靳東爵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兩人一起攙扶著陸宣澤和梁靜去了客房。
好在陸宣澤酒量還不錯,雖然有點發暈,但用涼水洗了把臉以後也清醒了不少,起碼可以照顧已經醉倒了的梁靜。
楚馨替他們關好房門,對一旁的靳東爵說,“你先回去洗漱準備睡覺吧,我下樓收拾一下。”
靳東爵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輕輕皺著眉頭說:“那些明天阿姨會收拾,你不用管。”
“可是我們弄的那麼亂,如果讓阿姨自己一個人收拾的話,可能要花很長時間”
“這是她的工作,楚馨,我知道你和阿姨的感情比較好,所以有的時候看阿姨忙來忙去的,你會覺得心疼,但是你彆忘了,阿姨在這個家裡的職責就是幫我們做飯打掃衛生,如果這些工作你都不讓她做,那麼她也就沒有了在這個家裡繼續存在的必要,阿姨也會覺得不自在,因為有的時候人確實是需要找一些事情來做,來證明自己的價值的。”
楚馨聽了以後,乖乖的跟著靳東爵回了房間。
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濃重,輕薄舒適的鵝絨被子隨著激烈的動作滑落至男人精瘦有力的腰間,肩胛處的肌理被汗水浸潤的發亮,楚馨的手在上麵滑了好幾次。
四隻腳緊緊的纏繞在一起,足以看得出被子下的兩人有多麼貼近。
“呃”
楚馨死死地咬著嘴唇”
楚馨用含著水光的眼似嗔似怒的瞪了他一下,緩和著自己的呼吸,說,“他,他們會聽到。”
“不會的,”靳東爵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握著她的一隻手,張嘴含住她無名指的指尖,聲音裡帶著幾分笑意,“他們醉的一塌糊塗,哪還有心思來聽我們這邊的動靜,就算是陸宣澤還有半分清醒,他現在說不定也正忙著跟梁靜做和我們一樣的事情呢。”
十指連心,他濕潤柔軟的舌尖仿佛順著指尖的神經直接挑逗到了她的心裡,楚馨全身都軟了,神誌也變得恍惚,她想要把自己的手指抽回,靳東爵卻不讓。
楚馨聲音哭唧唧的,“你能不能快點?再這麼下去咱們幾點才能睡覺啊,明天還要上班呢……”
“怕什麼,給你發工資的人是我,你隻要把我哄開心了,你明天完全可以不用去上班。”
“你少來這套,”
“你明明知道前幾天沈蔚因為我沒回辦公室的事,猜到了什麼,還故意讓我請假,你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靳東爵勾起一邊唇角,並不否認。
他就是想讓沈蔚知道,楚馨是他一個人的,每次他看不到楚馨的時候,楚馨說不定都是正躺在自己懷裡和自己歡愛。
他記性可好的很,永遠都不會忘了沈蔚跟自己說過的那些話。
雖然他並不認為沈蔚有可以從自己這裡把楚馨搶走的本事,但是他還是必須要從某些方麵好好刺激他一下,讓他趁早對楚馨死了心。?
靳東爵的胸膛緊貼著她瘦弱的脊背,他半闔著眼,滿足的用唇蹭了蹭她的鬢角,還抓起她垂在水中的手,強製性的與她十指緊扣,指尖摩挲著他的指縫。
浴室裡彌漫著淡淡的香薰味道,讓人心神安寧。
楚馨突然抬了抬手,靳東爵立馬會意,從一旁拿過剛剛倒好的水,遞到她嘴邊。
她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幾口,然後才舔了舔嘴唇說,“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說。”
“就是關於孩子們改口的事。”
靳東爵睜開眼,從對麵的鏡子裡看著楚馨還有些酡紅的臉色,問,“怎麼會突然說起這件事。”
楚馨頓了頓,然後把今天靳天澈跟他說的那些話跟靳東爵複述了一遍。
她內心越發覺得愧疚,“這件事情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到,太過自私了,沒有想過孩子們在幼兒園裡可能會因此收到各種異樣的眼光,也許他們都並沒有惡意,但是對於孩子幼小的心靈來說,還是一種不可磨滅的創傷,所以我在想,我們要不要先讓孩子們對我們改變一個稱呼呢?”
“當然好。”
他巴不得孩子們早點改口,這樣離他們兩個名正言順的那一天也就不遠了。
楚馨說,“那你說這件事情,我們什麼時候跟孩子們說呢?總不能就這麼突然告訴他們,讓他們以後就叫我媽媽,讓朵朵以後叫你爸爸吧?總覺得有點太草率了。”
靳東爵想了想,說,“那就等他們過生日的時候跟他們說吧。”
“過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