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神天!
“大人,您弄疼人家了!”妖嬈女子一麵揉著發紫的玉手,一麵撒嬌。
“無妨,既然你不喜這胭脂水粉,那麼留著也沒用了。”天子眼神冷漠,全程隻看著初陽說話。
然而這妖嬈地女子卻惶恐不安,眼中儘是求饒之色,急忙跪下五體投地哀求道“天子大人,奴家知錯,是奴家怠慢了,大人饒命,大人……”
話還沒說完,隻見天子手中激光槍射出,女子心口瞬間被洞穿,一股焦糊味散發,順勢伏地,一動不動。
“初陽,這貨色想必也入不了你的法眼,隻要你為我效力,本天子再賜血雲甲如何?”天子俯視著初陽,淡淡開口。
初陽眼神堅定,麵露不屑道“想逼我就範?我初陽對青鱗國絕無二心,今日你不殺我,來日定將你斬殺當場!”
天子氣急“不知好歹的東西,今日本天子便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來人,把他吊起來!”天子表情有些猙獰,與木基有幾分相像,就連一旁的衛兵都被這樣的表情嚇了一跳。
初陽想要起身,卻被衛兵一腳踹倒,實在是初陽已經到了極限,最後一絲力氣幾乎被榨乾,以至於做不出任何反抗,手腳一綁便被吊了起來。
片刻後衛兵拖來一堆東西,有藥劑,有刑具,讓人看了都膽寒。
初陽咬著牙,即便知道自己接下來會經曆非人的折磨,眼神依舊平靜,而這樣的眼神使得天子心中更是厭惡。
抓起一支藥劑,撬開初陽的的嘴,灌下。
一瞬間初陽如同喝了一口岩漿一般,五臟六腑都在灼燒,瞬間青筋暴起,青鱗變竟自動施展,疼痛也減少了些。
然而下一秒初陽才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天子一旁拿起一把長滿鐵鏽的鋸子,一點一點將骨刺鋸掉,劇烈的疼痛讓初陽冷汗直流,嘴唇發白,身體不住的顫抖,但初陽就是不吭一聲,咬緊了牙關。
天子沒有看見初陽求饒的畫麵,心中的怒火越發凶猛,掏出一把青色小刀,繼續將初陽身上的鱗片一片片剝落。
青紅血液自剝落的鱗片處滲透,初陽仍舊緊咬牙關,眼睛近乎要掉落下來,即便如此,哪怕是牙齒崩碎也不吱一聲。
天子怒極反笑“有種!今日本天子偏要讓你這鐵骨錚錚化作無稽之談!”
天子幾乎咬牙切齒的說完,取出帶有劇毒的九寸鋼針從初陽手指一點點插?入,直至鋼針完全沒入不見,天子才取出另一支鋼針換個手指繼續插?入。
十指連心,鑽心的疼直擊靈魂,初陽整個表情都變得扭曲起來,終於再也不堪忍受,痛苦得嘶吼。
而心口的圖騰冒出熒光,頻頻閃爍,小泣似乎在掙紮著想要幻化出來,可不知道什麼原因遲遲不能成功。
聽見初陽慘絕人寰的嘶吼,天子愈加興奮起來,有些變態地笑著“繼續享受吧!今天,將會讓你今生難忘,什麼錚錚鐵骨,不過如此,老鼠就是老鼠!”
天子又掏出一把鏽跡斑斑的鐵鋸從初陽右腳掌開始鋸開,鮮血噴了一臉,天子依然不管不顧,開始將初陽的右腿一環右一環地鋸下來,整整齊齊地擺在一旁。
由於失血過多,初陽早已暈闕過去,耷拉著腦袋,天子卻不依,一盆水又給潑醒過來,這才又拿起鐵鋸繼續鋸著,直到初陽右腿的大腿根部消失,天子才罷手。
欣賞著眼前已不成人樣的初陽,天子異常滿意自己的傑作,繞著初陽轉了兩圈頻頻點頭叫好,然後切下一塊方才鋸下的大腿肉扔進嘴裡咀嚼,再切下一塊撬開初陽的嘴扔了進去。
做完這些,天子將昏迷的初陽放下,接上了機械腿,又將之擺成單膝跪地的模樣錄製了視頻。
此時天子才用手摸著下巴沉思“青鱗國有些棘手,若我能在我那所謂的父王到來前攻下,定能繼承王位,屆時……小老鼠,你可不能讓本天子失望。”
數個小時後,初陽醒來,身上的傷已經止血,右腿也變成了機械腿,環顧整個鬥獸場已經人去樓空,他不知道為何天子不取他性命,還給他裝上這支機械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