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剪刀,熱水。烈酒。酒越烈越好。”雲曼神色凝重的看向朗珠。
“好!我馬上讓人準備!曲措。”朗珠也是沒有猶豫,隨即轉身吩咐曲措準備東西。
雲曼從空間內拿出一些紗布,和一些藥品。
沒有猶豫,雲曼倒出一顆丹藥遞給朗珠。
“這是敗炎症的,快給你阿爹服下。”
朗珠接過藥後,沒有猶豫直接扶起父親喂水服下。
不一會,紮小辮侍女也就是曲措端著熱水和剪刀還有烈酒進來。
雲曼沒有猶豫,接過剪刀,拿起酒壺倒在剪刀上消毒。
在二人驚訝的目光中,將草原王傷口的腐肉割去……
“嘔~”看著血淋淋的腐肉,曲措再次捂著嘴出去。
一炷香後,腐肉終於被雲曼清理乾淨,雲曼洗個手後,將烈酒倒在傷口上消毒。
雲曼看向草原王,發現烈酒倒上去時他毫無反應。雲曼心也沉到了極點。
接著雲曼將準備好的外傷藥均勻灑在傷口上。
然後又用乾淨的紗布包紮起來。做完這些後雲曼將手洗淨。
半晌後,雲曼歎息一聲,看向朗珠。
“氣息太弱了,我儘可能試試。”
朗珠心一沉,麵色凝重起來。片刻之後,朗珠抬眸看向雲曼,眸光流轉間,麵色也堅定起來。
“嗯!”
顯然朗珠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
“曲措,你去門口守著,無論是誰,都不要他進來。不要讓人打擾到我們。”朗珠看向身後剛剛吐好的侍女。
“是!”侍女點頭後,隨即走了出去。
萬事具備後,雲曼玉手一揮,隨即將整個帳篷氣息隔絕起來。
在朗珠的注視下,雲曼雙手結印,一股靈氣從身上蔓延開來,接著往昏睡的草原王眉心而去。
光芒四射間,充沛的靈氣也修補著草原王那傷殘的身體。
不一會,草原王的麵色開始泛紅,不再似之前那樣慘白。而他胸下的傷口也開始不再流血,慢慢開始愈合。
感受到傷口愈合後,雲曼鬆了口氣。
而此刻,那股冥氣找不到出口開始在草原王體內亂竄!
而草原王就像一個容器一樣,緊緊將冥氣包裹著。而他的麵容也是一陣青,一陣紅……
“阿爹!”朗珠察覺不對,卻不敢打擾雲曼。
雲曼換了個手印,隨即將冥氣往草原王體外逼。
不一會,冥氣朝著最薄弱的地方遊走,又回到了傷口處。
剛剛愈合的傷口又崩裂開來,絲絲血跡又將紗布浸濕。
雲曼見此眉頭一皺,借著濃鬱的靈氣試圖將冥氣逼出,但卻毫無動靜。
歎息一聲後雲曼隻得暫時將冥氣封印在傷口處。
“怎麼樣!”見雲曼收了手勢,朗珠隨即上前問道。但她裡顯然猜到了半分。
雲曼無奈的搖搖頭。
“對不起,這股氣我逼不出來!”
朗珠無力的癱軟在座位上,顯然她早就預料到了。因為她依舊可以感受到阿爹身上的死氣。
雖然比之前弱一些,但依舊存在。
“沒有彆的辦法了嗎?”朗珠抬眸看向雲曼,豆粒大的淚珠隨即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