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梟雖然很氣憤軒轅罪居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言辭,但無法反駁,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沒錯!
話鋒一轉。
“我聽說沈擇安失蹤了?”
“是嗎?”
“是你做的吧?”段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我猜他已經死了!”
段梟沒有得到他的答案,軒轅罪沒有給他任何回複,留下一抹落寞的背影消失在了他的視線範圍之內。
但是段梟幾乎可以肯定沈擇安這件事情絕對跟軒轅罪脫不了乾係。
他們兩個之間本來就有私仇,更何況這麼多年沈擇安跟在沈長修身邊,不知道幫他做了多少助紂為虐的惡事。
就算他死了,也是罪有應得,沒有什麼值得可惜的。
讓段梟感覺不舒服的是,軒轅罪並沒有選擇揭露沈擇安的罪行,把他交給警察,通過法律的手段,讓他付出代價。反而選擇了親自動手,不惜讓自己的雙手沾滿血腥。
他記得以前的軒轅罪是不喜歡隨便動手殺人的。
段梟不知道是,今天在這艘豪華巨輪上,軒轅罪背著他做的事情,遠遠不止這些。
段梟輕手輕腳地抱起了溫慕雅,這丫頭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沒吃好,抱起來感覺好像瘦了,蜷縮在他的懷裡,小小的一隻,像是慵懶的貓兒,完全沒有了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聖女氣質。
“喂!醒醒!”
大雷,這家夥自從被軒轅罪一個手刀劈暈過去之後,四仰八叉的橫在地上,像是一大坨賣不出去的五花肉。
“呃……”大雷迷茫的
揉著眼睛,從地上坐起來。
感覺就像大早上剛睡醒一樣。
“隊長,我怎麼躺下了?”他明明覺得剛才在跟隊長說話來著,這怎麼說著說著還睡著了呢?
“嘶~”脖子好疼,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棍子似的。
“我怎麼知道?可能你最近工作太累了,睡著了吧?”段梟眼睛都不帶眨的,隨便替大雷編了一個理由。他才不會告訴大雷,他是被彆人一招敲暈過去的。
“不會吧?這怎麼可能?哪有那麼突然的事情?”大雷一臉懵逼的敲著腦袋,是他遺漏了什麼細節嗎。
“趕緊的,我們先出去吧。”
段梟抱著溫慕雅率先離開,大雷跟在後麵忍不住嘀咕著
“我記得之前明明在說話來著,後來突然脖子一痛——”
“隊長,我是不是被人打了?我這脖子到現在還痛呢!”
“我覺得你可能落枕了!”
大雷“……”。
他看起來有什麼好騙嗎?
遊輪靠岸後。
段梟把溫慕雅抱上車的時候,正好遇見了配合警察做筆錄的沈長修。
那家夥看見段梟居然還不著痕跡的笑了一下。
這下可惹毛了段梟。
溫慕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應該就是拜這個家夥所賜。
“這是你做的吧!”段梟的語氣宛如極地嚴寒的冰,冷的讓人生生打了個寒戰。看著躺在他懷裡昏迷不醒的人兒,段梟心裡就像是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
被點名的沈長修,到是不以為然。這家夥有什麼好生氣的,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彆說隻是昏迷了,就算是死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隻是可惜了她手裡握著的液態金屬項目。
反而是自己這邊,損失了一個沈擇安到不值一提,就連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的阿七也因此喪命,那麼一大批貨全部被警察查封了,損失了不少錢不說,還被警察盯上了,惹的一身腥!
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段梟跟軒轅罪計劃好的,給他下的套嗎?
段梟!
真是好樣的!
沈長修第一次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心裡麵百轉千回分不得將段梟碎屍萬段以泄心頭之恨,但麵上還是一派徐徐。
隻是他一貫的笑容,現在看起來卻多了一絲毛骨悚然的味道。
“你也不差啊!”
短短的一句對話,周圍看戲的人全部都聽出了腥風血雨的味道。
“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咱們走著瞧!”
段梟恨不得現在直接將沈長修這個王八蛋掰折了,但是他不能這麼做,隻能生生地咽下這口氣!
心裡憋屈的不行,沈長修也沒好到哪裡去。
今天這場婚禮,其實占儘了便宜的是軒轅罪!
“段梟?你很不錯,我記住你了!”就在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時候,古煙煙穿著一身大紅色的妖豔的長裙,一步一步的走進了段梟的視線。
嘴角掛著一抹,讓人琢磨不透的冷笑。
火辣妖嬈,不可方物。
古煙煙的長相,風格,做派跟溫慕雅完全是兩個極端,一個火辣,一個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