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神婆不走,“我外甥女婿被打得這麼慘,我外甥女被送了樹屋,生死不知,我現在怎麼走?你們但凡是個正經的祝福,我說話算話,立馬就走了,你們搞成這般,把我外甥女婿骨頭都打斷了,差點打殺了,這不是強迫嗎?我不走,我得看我外甥女好好地出來,沒事人,我再走,要不然,我走得不安心。”
“哪有人家像你們村這樣行事的,簡直是匪夷所思,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外甥女婿,大夫請了沒有?沒請,我會點外傷接骨止血……”
說著,就直接往牛家方向走。
賀玉海皺眉。
劉神婆走了一半,還回過頭來,“你自家女兒成親,鬨成了這般,你怎麼不著急,不關心受傷的女婿,也不關心被送進去有女兒,你還有心思來驅逐我,妹夫,你是不是哪裡不對勁啊!”
旁的沒走的鄉親們,也都看向賀玉海。
賀玉海咳嗽一聲,“你們去看,我就在這裡等花兒出來。”
“這才對嘛!吃席的時候,我來叫你啊!也不知道鬨成了這樣,牛家還安排不安排席麵,我這個當大姨的,簡直是操碎了心……”
劉神婆去了牛家。
廖懷玉抱著小元寶,一並兒跟上。
廖懷玉就是想笑,劉神婆這戲精附體,演得可以啊!
抱著小元寶快走到牛家了,懷裡的小奶團子動了動。
睜開了眼睛。
“怎麼樣?”廖懷玉貼在她的臉邊,輕聲問。
小元寶轉頭又附到他的耳朵邊上,把看到的一切都講述了出來。
“……寶寶這次聰明,沒靠近,就遠遠地看著,他木有發現寶寶在,現在花兒姐姐是安全的,大蛇還沒有醒,據說要晚上才會醒……”
廖懷玉簡直要炸了!
信息量太大了。
還有,他最怕蛇,蛇那玩意兒那麼惡心恐怖,竟然……
他對賀小花是深深的同情。
什麼族老的祝福,狗屁扯淡。
他想一想,都毛骨悚然,三觀炸裂。
難怪村裡的那麼多會爬行的怪物孩子,這特麼的是半人半蛇的品種啊!
廖懷玉真就接受不了這個信息。
他趕緊將懷裡的小奶團子抱緊了,壓壓驚。
儘管他內心排山倒海般驚炸,但是麵上還是努力維持著波瀾不驚的樣子。
天知道,他這樣做有多難!
“真……真是蛇啊?”
“嗯,一條大花蛇,五顏六色,腦袋還是金色的,有水桶那麼粗,多長的話,它沒伸直,寶寶不知道……”
“你彆形容了!”再形容下去,他就崩不住了。
要露餡了。
“咋辦?現在?”
“得救花兒姐!殺蛇!”小元寶斬釘截鐵道。
廖懷玉隻差跳起來了,“不不不,我不行,我不行……”
“你害怕你就躲起來,寶寶去殺,你對付這個族老,他也很壞……”
廖懷玉……
“不是,小元寶,我一個七八歲的小乞兒,身無長處,我怎麼能對付村霸?”
“人家也是坐輪椅的老頭子哇。”小元寶回道。
“狗,他肯定會變身,他還會扔蟲子,控製人,你說的……”
“你也會變身啊!你免疫控製……”
廖懷玉……